觉得本尊是在受委屈?”
青霞被这声线里的寒意激得后退半步,却仍梗着脖子点头。竹筒倒豆子般将昨日自已看到的,以及她自已那套“魔尊大人忍辱负重——牺牲色相只为疗伤”的“强行解释”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。若非如此,属下实在想不出大人为何会愿意与那凡人待在一起。沈弦悠的脸色随着青霞的叙述,肉眼可见地从阴沉变得铁青,最后几乎要凝出实质性的冰碴子。她捏着断柳枝的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,胸脯起伏了一下,显然是被这离谱至极的脑补气得够呛。什么委屈?什么忍辱负重?这人成天都在想些什么?!她沈弦悠,堂堂魔尊,什么时候需要委屈自已来达成目的?!若她不愿,别说蛐蛐乌龟……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行。沈弦悠深吸一口气,强压下当场把这不开窍的下属丢进旁边臭水沟的冲动。不行,这是大街上都是人,她现在是“云悠悠”,不能动手,不能动手……“听着。”沈弦悠凑近她耳畔,吐息带着晨露的湿润。?x-q^k-s¨w?.\c^o′m′“相比万魔渊那些腌臜事,这里的每一寸都让我觉得舒服……”最后两个字轻得像叹息,惊得青霞瞳孔骤缩。她眼睁睁看着自家大人耳尖泛起薄红,那抹艳色顺着颈线蜿蜒,没入衣领。“本尊就是喜欢那凡人琴师,怎么了?不用任何人管!”“而且现在,我是他未过门的——”话到嘴边突然卡壳,骨子里的傲娇让她喉头一滚,硬生生转了个弯:“他是本尊未过门的夫君!”王婶的刀在半空顿了顿,浑浊的眼珠在她颈侧红痕上转了一圈,笑得意味深长:“年轻人啊~”“倒是这姑娘瞧着面生,不是咱们邑里的人吧?”青霞正盯着沈弦悠的背影出神,赤足无意识地碾过地上水坑,不过倒像是魔气附身,并非沾染泥泞。“嗯?”“我朋友。”还没等她开口,沈弦悠便先一步说道:“来这边玩儿的。”“哦,难怪。”……青霞盯着菜篮里越堆越高的时蔬鲜肉,指节捏得发白。堂堂魔尊竟平日里竟然做着这些事情,实在枯燥!这凡人琴师何德何能!她望着前方刚与卖豆腐老妪讨价还价完的沈弦悠——少女指尖捻着铜板,连嗔怪时扬起的眼尾都浸着鲜活生气。这哪是当年弹指间伏尸的魔尊大人?“大人……”青霞喉头滚动,终于忍不住低唤。“说。”沈弦悠头也不回,正将新买的嫩豆腐往篮里放。“豆腐你当心些……”青霞突然攥紧篮柄:“属下以为,即便要借琴音疗伤……”她盯着豆腐上颤巍巍的水光。“大可将他捆回万魔渊,您又何须受委屈……”话音戛然而止。(°ー°〃)?沈弦悠旋身的动作带起凌厉幽风,青丝扫过青霞瞬间绷紧的下颌。少女眸中碎冰浮动,连带着周遭温度都骤降三分。“青霞。”短短二字,却让青霞浑身颤动。她怔怔望着沈弦悠颈侧未消的红痕,那抹艳色刺得她眼眶发酸。沈弦悠眸光骤冷,指尖捏着的柳枝“咔嚓”断成两截:“你觉得本尊是在受委屈?”青霞被这声线里的寒意激得后退半步,却仍梗着脖子点头。竹筒倒豆子般将昨日自已看到的,以及她自已那套“魔尊大人忍辱负重——牺牲色相只为疗伤”的“强行解释”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。若非如此,属下实在想不出大人为何会愿意与那凡人待在一起。沈弦悠的脸色随着青霞的叙述,肉眼可见地从阴沉变得铁青,最后几乎要凝出实质性的冰碴子。她捏着断柳枝的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,胸脯起伏了一下,显然是被这离谱至极的脑补气得够呛。什么委屈?什么忍辱负重?这人成天都在想些什么?!她沈弦悠,堂堂魔尊,什么时候需要委屈自已来达成目的?!若她不愿,别说蛐蛐乌龟……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行。沈弦悠深吸一口气,强压下当场把这不开窍的下属丢进旁边臭水沟的冲动。不行,这是大街上都是人,她现在是“云悠悠”,不能动手,不能动手……“听着。”沈弦悠凑近她耳畔,吐息带着晨露的湿润。“相比万魔渊那些腌臜事,这里的每一寸都让我觉得舒服……”最后两个字轻得像叹息,惊得青霞瞳孔骤缩。她眼睁睁看着自家大人耳尖泛起薄红,那抹艳色顺着颈线蜿蜒,没入衣领。“本尊就是喜欢那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