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拉几了？！”

“我也没说谁傻不拉几不是~”

顾归唇角笑意加深了几分，没有首接反驳。

“唔！你……”

羞恼之下，到底没忍住，抬手就给了顾归后背一记小小的“抗议”。

“咚！”

力道并不重，更像是小孩子闹脾气时的轻轻一捶。

然而，这熟悉又带着点亲昵的触感，却让顾归的脚步凝滞瞬间。

以往楚山与楚悦陪着自己去寻仙师测灵根的画面闪现脑海。

时间长流，与之重叠，同样是暮色渐浓的巷子，同样是一前一后的身影，只是……

楚哥不在竟还有些不习惯。

楚悦被他突然的停顿和叹息弄得有点懵，也忘了继续控诉他那句“傻不拉几”。

顾归偏过头，“望”向楚悦的方向，语调温和中回荡询问：

“说起来……楚哥近来如何了？可曾收到过他的消息？”

楚悦完全没料到顾归的思绪会如此跳跃，从“傻不拉几”首接跳到了楚山身上。

还带着这样明显的……怀念？

她愣了好几秒，才眨巴着眼睛反应过来。

“啊？我哥？”她下意识地抬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。“他啊……应该挺好的吧？”

“前几日还往家里寄了信，说是军中立了点功劳，得了提拔的机会。”

“唔，大概可以开始真正跟着将领习武精进了吧？”楚悦努力回忆着信里的措辞。

顾归沉默了片刻，并未着急回话，似是在消化这消息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他才缓缓开口，那语气悠远得像穿越了许久时光。

“这样啊……如此甚好。”尾音带着点尘埃落定的安然。

楚悦：(???)

楚悦听着他那仿佛历经沧桑，老气横秋的叹息，忍不住翻了个小小的白眼，嘴里咕哝道：

“咦——又来了，跟个老头子似的！”

她伸手轻轻推搡着他的后背，催促道：

“别杵在这儿发愣啦，赶紧走啊！你不去奏琴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