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庄氏,你到底想做什么?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婆母放在眼里?”祝依枝心里是又惊又怒。+新,完\本^神′站, \无_错?内`容^
这个贱人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,吃炮仗了吗?一副要掀桌的表情。
以前对自己可是毕恭毕敬的,孝顺得很。
“婆母?”庄明月往祝依枝的床上瞥了一眼,讥讽的笑了,“那请问你屋里刚才是什么声音,床上鼓鼓的那两团又是个什么东西?”
“不是东西”裴鸿轩从被子把头钻了出来,“是我和仁耀。”
地上有他们脱得衣服和鞋子,根本没法藏,还不如他自己先承认了。
“原来是夫君和仁耀啊,那确实不是东西”庄明月点了点头。
裴鸿轩:...
什么叫他和仁耀确实不是东西?这个贱人这是在骂他?
“庄氏,你今天怎么回事?怎么和我还有娘说话的?”裴鸿轩不悦的道。
庄氏冷哼一声:“这话难道不该是我问你们,你和你的好弟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屋里的床上?”
“你们俩人都这么大了,不会还来找娘喝奶的吧?”
裴鸿轩怒声道: “放肆,庄氏,你是怎么说话的?
《孝义传》里曾有记载,王赞幼年丧父,与母相依为命,家境贫寒,“暑即扇床枕,寒即以身温席”,成为后世孝道的典范。(注:这个故事来自《二十西孝》里黄香的故事,作者改了一下)
如今,天寒,娘被褥寒凉,我和仁耀只是效仿陈赞的孝行给娘暖被窝,让娘可以有一个舒适的睡眠而己。}E 这个说辞是他刚才发现他们没法藏身的时候,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。 屋外的众人都被裴右丞的不要脸惊呆了:娘的!这说辞,真是绝了! 云凤轻也惊的瞪大了眼睛:【我草!大夏朝的官员都特么是个人才啊!】 【各各长了一张能把死人说活了的巧嘴。】 【前有齐国公为一己之私把媳妇儿送给别人,美其名曰为她们好。】 【后有裴右丞把赤裸裸的偷情说成是孝行。】 【这简首就是对孝行的侮辱!】 【不要脸!不要脸!特么太不要脸了!我听不下去了!】 【庄氏那个恋爱脑干嘛?不会又被裴渣男忽悠了吧,还不把裴渣男被子掀了,看看他是怎么光着身子给祝依枝暖被窝的。】 庄明月气笑了,快步上前一把掀开了裴右丞的被子:“好,那就让我看看你们两个大孝子是怎么给你娘暖被窝的吧。” 庄明月动作太快,裴右丞都没来得及阻拦,就被掀了被窝。 庄明月抓起床边的一件衣服甩在裴右丞脸上,眼里都是讥讽: “这就是你说的暖被窝?暖被窝用得着脱得只剩个裤衩?” 裴右丞拨开脸上的衣服,刚要说话,就见屋外走进来一大群人。·3!0-1^b+o′o+k`..c!o-m* 裴右丞懵了,祝依枝也懵了,这些人哪里来的? “庄氏,这些人怎么回事?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裴府?”裴右丞怒气冲冲的喊道。 气死他了,如果只有庄氏,他还有把握把这件事圆过去,现在这么多人都看见了,还不得去外面乱说。 庄明月淡淡的道:“我中了乌头之毒,这些夫人和小姐都是我请来的客人,帮我来府里抓坏人的。” 裴右丞瞪着庄明月:“我不管她们是来做什么的,现在你赶紧让她们给我从这个屋子里出去。” “裴右丞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,来者都是客,怎么还能往外赶人呢?”云凤轻笑嘻嘻的道。 “臭丫头,你怎么也在这?”刚才人多裴右丞一时没有见到云凤轻,现在听到她说话,恨的眼睛都红了。 “身为史官,当有记载之责,我这不是听说裴右丞有孝心的事,感人心扉,这不就来了嘛。” 云凤轻扫了眼屋内的景象:“只是这屋里的感觉怎么不像是有孝心的事,倒像是不可描述的现场啊?” “臭丫头,你在胡说,我定要向陛下参你一本。 这屋内一个是我亲弟,一个是我亲娘,怎么可能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?”裴右丞己经披上了外衣,涨红着脸指着云凤轻。 “裴右丞,我怎么觉得小郡主的感觉是对的”云凤轻还没说话,孙氏站了出来。 孙氏走到祝依枝面前,盯着她的脸:“这位夫人,你真是一个老人吗?我怎么看你脖子上的皮肤像是一个年轻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