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想要,很想要骨衔青。
于是安鹤听到自己的声音:“求你,求你,求你。”无意识的呢喃一声高过一声,是理智被全面摧毁后的失控,脑海里的渴求大过身体的欲望。
梦境里没有痛楚,却有酒意,醉意将大脑烘得七荤八素,安鹤觉得燥热,切身明白了醉生梦死的意味。
该死,到底是动了贪念,压抑的在意和关心,比袒露的爱威力更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