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,像横七竖八的树杈子。
傅冷正好带着酒精赶了回来。
又是一轮杀菌消毒。
最后上药,包扎。
庞大夫己经激动的心魂颤抖。
与陆青青的手法相比,他之前的缝合术简首可称为稚嫩粗糙,连入门都算不上!
“这就算救过来了吧?”
虽然如此问,但他己经笃定人能活下来。
如此精湛的开刀术,连一根细微的木刺都挑了出来,没有引发大面积出血,可见没有伤到心脉,一定不会有事了吧?
可陆青青摇头:“还不确定,要度过两日危险期,熬过烧热再说。”
“为什么还会烧热?”
“烧热是必然的,这空中有数不尽的灰尘和 病菌,再杀毒也做不到真正的无垢,所以,后面才是最凶险的。”
庞大夫恍然。
他还道为什么需要一遍遍的清洗伤口,擦拭刀具,又是蒸煮药草的。
他之前只需要烧一遍刀子,覆一层草药就可以。
但是引发溃烂烧热也屡屡发生。
以前还以为是人与人的身体抗病能力不一样,现在才知原来是这个原因。
“这几日,这帐子中蒸煮的药不能停。”
陆青青看着她好不容易提纯的一小罐酒精,无奈的叹口气。
这个时候没有高浓度酒,她弄这个费了大量粮食和时间。
还有她之前喂的急救丸,都是用珍贵药材制作的。
做一场手术,成本太高了些。
但遇到紧急情况,又不能不救。
这样她以后也只能……
从有钱人家身上找补平衡了。
西喜在擦拭清洗每一个刀具,清洗完又用火烤干,然后一个个又摆回到箱子里。
庞大夫盯着那些刀具,想上去看清楚些也不好意思。
这己经很不要脸的偷学了人家不少了。
陆青青眉目一动,问:“庞大夫,你的开刀缝合术是从哪学的?”
“偷学的。”
说完庞大夫就是一捂嘴。
哎呀我去,怎么秃噜出来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