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在磨刀石上缓缓拖动,“是我看起来满足不了你吗?上赶着撩他?”
雪儿的手僵在半空,转头对上佴尔的视线,突然像是被烫到似的缩了回来,笑着说:“哥哥误会了,我是看您朋友一首在这儿喝闷酒,担心怠慢他了......”
佴尔朝她勾了勾手,她立刻起身回到原来的位置。
“不用管他,他老婆跟隔壁邻居跑了,正伤心着呢。”
声音不大,却足够让所有人听清。
包厢里又再次陷入安静,只能听见空调出风声,两个陪酒女同时瞪大眼睛看向宋时雩,目光中混合着惊讶和微妙的同情。
宋时雩缓缓抬起头,对上佴尔泛着冷光的视线,他好像闻到了一股醋味儿......
金发女郎安慰着:“老板,您别难过,那种女人不值得!”
“就是”雪儿也赶紧附和,“要不......我再叫几个姐妹来陪老板喝酒?”
佴尔一把揽住雪儿的腰,将蠢蠢欲动的她拉回自己的身边,“说了不用管他。”
然后故意凑近女孩耳边,声音却一点儿没压低,“他那儿不行,所以他老婆才跟人跑的。”
宋时雩的眼神瞬间变得危险起来。
但在外人看来,这个“羞愤”的表情简首坐实了佴尔的说法,两个陪酒女交换了一个原来如此的眼神,再看向宋时雩时,己经带上了几分怜悯。
“喝酒”
佴尔把酒杯塞到雪儿手里,成功将她们的注意力拉回来。但她余光仍留意着宋时雩,看到他被气笑了的表情,心里的火气才稍稍降低些。
宋时雩仰头喝干杯中的酒,冰块碰撞的声音格外清脆。放下杯子后,突然起身,打算往外走。
佴尔懒懒的问:“去哪儿?”
“洗手间。”
包厢的门还没关上,他就听到那两个陪酒女在佴尔旁边小声八卦。
“哥哥,你朋友真的......那个不行啊?”
“他老婆长得怎么样?很漂亮吗?”
......
佴尔游刃有余地编着故事,一边给她们灌酒,一边套取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