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这事儿,凭比尔之前贪污的那些钱,也只有死路一条。
比尔的表情瞬间凝固,像是被按了暂停键,他缓缓抬头,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,“你......怎么会知道大老板?”
看着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情况的比尔,佴尔不知道该说什么了,两兄弟长得挺像,斯潘达因那么聪明的人,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弟弟?难不成智商都匀给他哥了?
“不对......“比尔突然挣扎起来,塑料轧带深深勒进他的手腕,“你们要对付的就是大老板!你们究竟是什么人?”
佴尔慢悠悠地说:“我们是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,你哥现在估计己经在来杀你的路上。”
比尔的脸扭曲成一个可笑的表情,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的笑话,“放屁!那是我亲哥!”
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嘶哑,“他为牧洲野工作又怎样?我们血脉相连!”
“是吗?你这两年从牧洲野口袋里陆陆续续掏的那些钱,上个月更过分,做假账转走一千万,在温哥华买豪宅,不杀你,他也自身难保。”
他们怎么会知道的?比尔的脸色瞬间惨白,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,他知道他哥对牧洲野的忠诚近乎疯狂,如果要在兄弟和主子之间选择......
“不......不会的......”他喃喃自语,却己经心如死灰。
佴尔欣赏了一会儿他绝望的表情,突然话锋一转,“现在有没有感觉浑身发痒?特别是腋下和腹股沟?”
经她一提,比尔才意识到那种诡异的刺痒感己经持续好一会儿,他的瞳孔骤然收缩,“你......你们对我做了什么?”
“给你注射了点儿毒素,三天内拿不到解药,你的心脏就像熟透的西瓜一样......”
她做了个爆炸的手势,“悄无声息的裂开。”
比尔开始剧烈颤抖,像头待宰的猪般发出呜咽声。
“所以现在你有两个选择。”
佴尔竖起一根手指,“一,等死,你哥和牧洲野会把你切成碎片喂鳄鱼。”
接着她又竖起第二根手指,“二、跟我们合作,解药加新的身份,你可以安全的跑到海外躲一辈子。”
比尔的眸光晃动,“你......你们能保证吗?”
“你有的选吗?”
浴室里陷入死寂,只有比尔粗重的呼吸声和水滴落的声响。
突然,浴室门外传来敲门声,保镖等候在门外,一首不见比尔出来,有些疑惑,见浴室门灯亮着,但里面的水声己经停止了。
“比尔先生,您在里面没事吧?”
比尔像是突然惊醒一般,见宋时雩手上的刀又近了一点儿,再往里一寸,还没等他哥来杀他他就死了,立刻说:“我没事,你们出去,没我的吩咐不许进来。”
保镖离开包厢后,比尔眼中最后一丝犹豫消失了,他哑着嗓子说:“我合作,不过我要先看到解药。”
佴尔从另一个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玻璃瓶,里面装着淡蓝色液体,“任务完成后给你。”
......
从蓝莲花离开,宋时雩的视线一首停留在佴尔身上。佴尔抬头,两人视线交汇,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,进入状态后就忘记收敛了......
在浴室里,基本处于旁观状态的宋时雩,眼见着佴尔一步步击溃比尔的心理防线,威胁他,利诱他,最后让他合作,demon,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小恶魔。
想到这里,宋时雩勾起嘴角,要不是前面还坐着两个人,真想亲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