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好好的,沈浮生就走了过来,把他拽回学校去。
席雨生和乔夏生打趣说自已想去打个耳洞,气死大哥,结果第二天沈浮生就给自已递来了一副精致黑曜石耳钉。可把席雨生气的够呛。寻思着沈浮生是不是嫌自已命活的太长了,如此助纣为虐,自已要是真在上学时候打了耳洞,大哥不得打死自已?席雨生喝个凉白开,沈浮生都要凑过来问他好不好喝,于是自顾自地拿过来喝一口。还有种种,以至于席雨生在想是不是自已哪里惹到这个学生会会长了。还私下问过乔夏生,自已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对,沈浮生何至于这么针对自已?乔夏生每次都是露出一副看智障的眼神看他,或者就是仄眉阖眼,问他是真傻还是在装傻。席雨生更不理解了,痴痴呆呆的:“啊?”看他一副马上能流出哈喇子的表情,乔夏生轻叹一口气,轻拍了拍席雨生的肩膀,“你自已悟去吧。”席雨生:……?乔玉清和席雾生对沈浮生这个名字并不陌生,他们又互相对视了一眼,同样对席雨生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。两个人分辨坐在席雨生的左侧右侧,乔玉清笑了笑:“他有没有说这是第几课纽扣啊?”席雨生老实回答:“说是第二颗。要送也送第一颗啊,第二颗纽扣摘了,领口松松垮垮的一点好学生样子都没有。”席雾生将视线落在席雨生手中捏着的纽扣上,伸手就要拿过来,“既然是没用的垃圾,那我帮你扔了。”席雨生:!!!“有你这么当哥的吗!嫂嫂你看看你老公!”乔玉清被席雨生没大没小的调侃逗得脸红。席雾生抬起手掌就给了他的后脑勺一下子:“臭小子,你是越来越没大没小大了。”席雨生生怕席雾生会为了替老婆主持公道抢走自已的小纽扣,连忙把纽扣当做宝贝蛋子一样护了起来、“哎呀,再怎么说也是沈浮生的一片心意,万一他这个诡计多端的,以后又找我要呢!我还是先勉为其难的替他收着吧。”“啧。”席雾生不屑啧了一声,也不知道这愣头青的样子是随谁了。乔玉清还是不死心,又问:“你真的不知道这颗纽扣的意思?”席雨生歪头:“难不成他是害怕我校服纽扣不见了,把这个给我当做备用?”乔玉清:……席雾生:……“得了,你自已上网搜一下吧。”席雾生觉得自已的弟弟是彻底没救了。乔玉清眯了眯眼:“哦~~看来大哥好像很懂的样子,是不是毕业的时候经常有一堆人送你第二颗纽扣啊!”席雾生噎了噎,轻咳一声:“没有。”“不信!”说着,乔玉清起身就走。席雾生见老婆吃闷醋了,连忙起身跟上。留下席雨生一个人在沙发上懵逼。……席雾生翻箱倒柜,将自已上学时候的校服找出来,将上面的第二颗纽扣摘下来。“距离心脏最近的位置,我只摘给你。”乔玉清面色一红,接过席雾生递来的纽扣。这一幕好像两个人不是谈了接近二十年的夫夫,而是青葱校园时代互表心意,充满稚气的少年。当晚,席雾生凭借这颗纽扣跟老婆玩上了考斯普雷,拽着乔玉清陷入一轮又一轮的旖旎情迷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