颀长,肩宽腰身劲瘦看着极具力量感。墨发青丝半披发,发髻顶上紫金冠,尽显矜贵容华。饱满光洁的额头露出,两侧碎须微微随风扬起。
清隽如玉般标致俊朗的面孔,本应是清冷孤傲的高岭之花,但兴许是久经风霜硝烟,身上自带冰戾,疏离人千里之外的凛冽霸气。狭长的眸如鹰隼般锐利,精准落在眼前这个无动于衷的小呆子身上,傲睨万物,冷漠的审视让乔玉清倍感陌生。但看到这张脸,他化成灰都认识。可不就是前世网恋骗了自已一万块钱的前夫哥,第一个世界自已的小外甥的小舅妈,第二个世界自已孩子的后妈兼大哥吗!乔玉清抿唇,有些手足无措。现在两个人身份悬殊,看到昔日爱人,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面前的人身侧的侍卫冷声训斥:“你是哪个宫的太监!见到王爷为何不跪!”乔玉清被一声训斥吓得双腿发抖,他咬牙,涨红着脸不敢看向面前矜贵高冷的摄政王,只能不情不愿的放下食桶给摄政王行礼。刚要下跪,乔玉清不知道哪根筋儿抽了,手一抖,直接把手边的食桶洒了出去。不偏不倚,刚好撒到了摄政王的衣袍下摆。所有人:!!!谢玉淮的脸骤然阴沉了下来。要知道谢玉淮在世人眼中那就是一个玉面阎罗的形象,别看他长得这么芝兰玉树,像是那种斯斯文文的公子哥儿,实则残酷无情,心黑着呢!整个皇宫,不,是整个元昭,是由皇帝说了算吗?不是。整个元昭的主人是面前这位大权独揽,一手遮天的摄政王!乔玉清看到饭洒出去的那一瞬,紧接着魂魄也往外面飘了。不,不是吧!这么倒霉!谢玉淮拧着眉头看着在自已面前跪的瑟瑟发抖,不敢吭出一声的小太监,以及自已被泔水染脏的衣摆,眼底闪过狡黠。“抬起头来。”乔玉清艰涩的吞咽一下口水,颤颤巍巍的将自已那张漂亮倾城的小脸蛋抬起来。此时的他被吓得已经眼含泪花。谢玉淮冷哼一声:“长了张好脸,倒是配了个猪脑子。”乔玉清:?行,现在你身份牛逼,我惹不起你。乔玉清红唇启齿:“摄政王,我……奴,奴才不是故意的。”“哦?”谢玉淮听着地上跪着的人声音弱弱的,眉头轻挑,“那就是有意的了?”乔玉清:!!!下一瞬,谢玉淮俯身捏住乔玉清的下巴,疼得乔玉清泪花闪出。“谁派你来勾引我的。”乔玉清:……?对视上那双融满危险戾气的寒眸,乔玉清颇有种欲哭无泪:“没有人派,我……奴,奴才是真的不小心把食桶撂倒!求摄政王轻罚。”这每一个字音都带着闷哼的撒娇软意,还说不是勾引?!谢玉淮面色阴冷,捏着乔玉清下巴的那只手重重甩开,乔玉清一个重心不稳直接倒在地上,吃痛的“嗷呜”一声。疼叫声就像小猫爪子在谢玉淮心窝上挠痒。“玉风。”“属下在!”“将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太监带入景和殿。”“是!”景和殿是谢玉淮在皇宫内的专属寝宫,他并不常住,但时常会在宫内午休,或批阅奏折,以及——审问皇帝派在他身边的各路眼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