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死?”
谢栩生疑惑的歪了歪脑袋,唇角勾出一抹哂笑:“我没死,看来五哥哥很是失望啊。*x·i?a,o·s+h/u,o.n_i!u\.`c~o.m\”谢栩生步步紧逼,月色之下那束幽寒的月光像是刻意为他高照起般,他踩踏着地上的枯枝败叶,脏泥浑水,朝他的仇人们而来。谢闵咬唇,“五哥哥,我们,别,别跟这个废人计较!我们快走吧。”听着他们对自已的骂词,谢栩生哈哈狂笑出声,“废人?”“一会儿,谁变成废人还不知道呢。”谢鼎铭没想到谢栩生死里逃生后竟然还敢挑衅自已?如今他可是皇帝最得意的宠妃之子,太子之位他都势在必得,何必怕一个废黜窝囊没用的皇弟?谢鼎铭狠狠咬牙,朝谢栩生迎面走来,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看来刚才那池水没让你喝饱啊!”说着,谢鼎铭就抬起手掌,要再次给谢栩生一个教训!谁料,这一次谢栩生没有闪躲,没有愣愣的直面应对,而是抬起手来反握住他的手。力气大的惊人,就像是换了个人般。谢鼎铭瞳孔骤然一缩,紧接着手腕骨断裂的声音清脆强扯在三人耳畔。“啊——”尖锐的惨叫声震响这边幽暗无人的池塘边。但无一人入内护住他这个养尊处优的五皇子殿下。来的时候,为了能更好的戏玩谢栩生,他们早就遣散了身边跟着的太监宫女。礼乐奏响,人人都在融入这端午佳节欢闹的宴会中。谁人能察觉到这偏僻暗处的阴狠?……乔玉清好不容易忙完御膳房的事情,带着两个蜜饯枣粽朝冷宫的方向奔去。 当他来到昔日的小厢房门口,呼唤了好几声口号,却没有半分动静回应。乔玉清心头一梗,预料到大事不妙,急忙破门而入。只见屋内一片凌乱,显然是有过争执打闹的场景。只是这屋内,静的出奇。显然人早就离去了。心脏如同重锤击打的鼓点般被砸的砰砰作响,乔玉清深呼吸一口气,闭了闭眸子,身体控制不住了抖了抖。有人强行带走了谢栩生!这皇宫虽如同豢养鸟的牢笼,但也足够偌大,足够在悄无声息的暗处杀死一个稚嫩毫无反抗能力的幼童。乔玉清急得团团转,他连忙出门想要找人。可恨的是,天下这么大,没有人在意一个和废黜没什么区别的皇子死活。乔玉清的眼泪在眸眶中打转,他不信这个房间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无一人知晓?他将目光锁定在曾经在背后蛐蛐谢栩生的两个宫女身上,她们俩的厢房距离谢栩生的最近,想必风吹草动肯定能传入她们的耳中。“说!九皇子呢!”乔玉清破门而入,唤醒早已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人。宫女看见是乔玉清,一想到他曾经自诩是摄政王手下的太监,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,回答不知道。眼神闪躲,一定有鬼!乔玉清冷嗤一声,当即从怀中掏出一把锋利锃亮的匕首,剑光反照出他那双俊美掺杂着愠怒的眸。因为他出色的容貌,宫内不少太监对他垂涎,他已经养成了匕首护身的习惯。“九皇子的厢房内凌乱不堪,想必动静不小。这冷宫久年失修,我就不信这么大的动静还传不到你们的耳中!”乔玉清怒拍桌子,“事到如今,若你还想欺骗我,那就休怪我刀剑无眼了!”眼见着乔玉清手中的匕首在自已面前晃来晃去,宫女被吓得直翻白眼,连忙磕求饶。“还请公公饶命啊!奴婢也是拿钱办事!”见这个宫女终于肯松口,乔玉清才不紧不慢地收回匕首背在身后。“今日五皇子和七皇子,趁着宫宴忙碌偷偷来了冷宫找九皇子叙旧。”听到叙旧二字,乔玉清嗤笑出声,看来这个宫女还想再狡辩什么,下一瞬他的刀尖就抵在了宫女的下巴之上。“五皇子生母乃当今最为得宠的婉贵妃,婉贵妃是谁?杀了九皇子生母的罪魁祸首?她的亲儿找九皇子叙旧?你玩我呢!”乔玉清的腔调愈来愈冷,仿若眼前的这个宫女再不说实话,他就要一刀割破她的咽喉。宫女被乔玉清的威慑镇住,眼泪啪嗒啪嗒掉落:“奴婢说!奴婢说!他们来到九皇子住的厢房对九皇子拳打脚踢。九皇子的哀嚎声整个冷宫都能听见……然后,然后……”“然后什么!”乔玉清语气愈发狠戾。宫女真的害怕这把刀会戳穿自已的血肉,浑身抖得像个筛子:“五皇子和七皇子说,说要带九皇子去池塘边赏荷……”赏荷?乔玉清眉头皱紧,收回刀子,立马转身离去。此时宫女也被他利落的收刀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