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头满是不情愿：“老张，你别扫兴，这明明是难得的好机会。”

池小洁也撇了撇嘴：“就是，你别瞎搅和。”她白了张宇一眼，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。

“就是！”田薇薇也有点不悦，附和着点头。

张宇看着执迷不悟的朋友们，脸上的焦急转为怒色，额头上青筋暴起，再次厉声喝道：“你们清醒点！真被洗脑了？赶紧走！”

在张宇的怒喝之下，吴智勇他们才像是被兜头浇了盆冷水，犹豫了一会儿，不情不愿地跟在张宇身后，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会场。他们的脸上还带着一丝迷茫和不舍，仿佛还在留恋那虚幻的财富梦。

离开会场后，吴智勇满脸不满，憋了一路的话终于爆发：“张宇，你到底怎么回事？这么好的发财机会，就被你搅和了！人家老员工都赚得盆满钵满，咱们只要参与，利用学校里的资源和人脉，肯定能赚钱。你非要拉着我们走！”

田薇薇在一旁轻轻拉了拉吴智勇的衣角，小声说：“智勇，先听听小宇哥怎么说吧。”可沉浸在发财美梦里的吴智勇根本没理会。

张宇停下脚步，转身正视吴智勇，眉头紧皱，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无奈：“吴智勇，你怎么还不明白？这根本不是什么发财机会，这是陷阱！传销你知道吧？直销和传销本质上差不多，只是一个有产品，一个没产品，可他们的盈利模式都是靠拉人头。你想想，每个人都要发展下线，最底层的人哪有那么多下线可拉？”

吴智勇不屑地哼了一声，双手抱在胸前反驳：“你别危言耸听了，人家产品也展示了，效果看着也不错，说不定真能赚钱呢。说不定咱们就是有能力，能多拉下线，站在金字塔顶端呢！”他仰起头，脸上带着一丝自负的神情，对张宇的话嗤之以鼻。

池小洁也忍不住开口：“就是啊，张宇，你别这么保守，万一这真是个改变命运的机会呢？”

张宇气得直跺脚，提高音量说道：“你太天真了！就算产品有效果，价格也离谱，你们屯的起货啊？就靠拉人头赚钱，到最后就是亲朋好友互相坑。你发展下线，下线再发展下线，越到下面人越多，竞争越大，能赚钱的永远是金字塔顶端的那一小撮人。你真愿意为了那点虚无缥缈的希望，去坑身边的人？”他情绪激动，双手在空中挥舞，试图让吴智勇和池小洁认清现实。

吴智勇依旧不服气：“怎么就坑人了？我觉得是在给大家提供机会。而且我看那些老员工，也不像骗人的，人家真的过上好日子了啊！”

张宇深吸一口气，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：“那些老员工，要么是真的运气好，前期就加入了，要么就是和公司一伙的，故意演给咱们看。就那个大姐姐，她要真挣到钱了，她能坐公交吗？她能认识你吗？她能还用三四年前的手机吗？你再仔细想想，他们展示的收入截图，根本没细节，谁知道是真是假。就算有人赚了钱，那也是踩着下面无数人的肩膀上去的。你要是陷进去，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，还可能背上一身债务，到时候怎么办？”

张宇越说越气，进而大声喊到：“你忘了你曾经负债累累的日子啦！都愁成秃子啦……”他突然停住愤怒，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。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，眼神中闪过一丝懊悔。

吴智勇不明就理，刚想继续反驳，此时池小洁大喊一声：“都别吵啦！”转头问张宇：“他怎么就负债累累啦？他怎么就成秃子啦？”

一直拉着池小洁的田薇薇，此时望了望满头浓密头发的吴智勇，心里疑惑着：“这么厚的头发，以后就能秃啦？”

张宇被这一下弄得甚是尴尬，收了怒气，结结巴巴的回：“啊……就成秃子啦……投资不能盲目，不然亏钱欠债了，不得愁得慌啊……这一愁，不得掉头发啊……不就成秃子啦……啊，也可能是用他们的洗发水用的！千万别买啊！”

田薇薇见大家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搞得尴尬了，便小声劝慰着：“好像……好像小宇哥说的确实有道理，咱们不能只看表面。刚才他们那咔咔一顿展示，音乐一起噔噔的，确实很洗脑，我到现在都晕乎的，感觉像在做梦。”

吴智勇叹了一口气，平静了下来，眼神逐渐有了一丝动摇。他低下头，陷入了沉思，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。

他沉默了一会儿，但还是不甘心：“可是……可是就这么放弃，我总觉得不甘心，万一错过了这个机会，以后后悔怎么办？”他抬起头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纠结和犹豫，内心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。

张宇拍了拍吴智勇的肩膀，语重心长地说：“真正的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