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续捉弄姜子牙一段时间后,陈青玄颇感无趣,就首奔皇宫而去。/艘_艘_小^说¢惘′ *追?最^辛,章·劫.
摘星楼内。
苏妲己冷着脸坐在绣墩上,手中的丝帕被绞得变了形。
“爱妃,这是南海进贡的珍珠...”
帝辛捧着一匣子明珠,满脸堆笑地凑上前。
“啪!”
苏妲己一挥袖,珍珠洒落一地。
她咬着银牙道:“陛下若真疼惜臣妾,就该放臣妾回冀州!”
帝辛搓着手,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:“这个...这个...”
躲在梁上的陈青玄差点笑出声,传音入密道:“大王演得不错,继续装昏君。”
帝辛闻言,立刻换了副嘴脸。
他一把搂住苏妲己的纤腰,故意大声道:“美人儿,寡人今日不上朝了,陪你饮酒赏舞可好?”
“放开!”
苏妲己挣开他的怀抱,美目含怒:“陛下身为人皇,整日沉溺酒色,成何体统!”
帝辛不但不恼,反而嬉皮笑脸地凑得更近:“春宵苦短日高起,从此君王不早朝嘛!”
“咳咳咳!”
帝辛突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,老脸涨得通红——
这话正是陈青玄刚才传音教他的。
苏妲己气得拂袖而去,帝辛连忙追在后面:“爱妃别走啊,寡人命人准备了新编的歌舞...”
陈青玄满意地点点头,身形渐渐隐去。
临走前还不忘调侃:“大王演技精湛,继续保持。”
帝辛脚下一个踉跄,差点从台阶上摔下去。
他抬头西顾,哪里还有陈青玄的影子?
只得苦笑着摇头,继续去追他的“爱妃”了。/山?芭·看^书\罔_ _埂′鑫~罪?全-
如此帝辛每日奉旨(圣父旨意)荒废朝政。
这一日。
大商老臣终于忍不了了。
九间殿上,杜元铣手持玉笏。
他声音洪亮道:“陛下!臣夜观星象,宫中妖气冲天,此女必是妖孽所化,祸乱朝纲啊!”
帝辛慵懒地倚在龙椅上,手指绕着苏妲己的一缕青丝:“爱卿此言差矣,苏美人分明是...”
“陛下!”
杜元铣扑通跪下,额头重重磕在地上。
他痛哭道:“老臣以性命担保,此女不除,大商危矣!”
苏妲己原本漫不经心的表情突然僵住。
她猛地站起身,衣袖带翻了案几上的酒樽。
“好一个忠臣!”
她声音发颤:“本宫倒成了祸国妖孽?”
转身对帝辛厉声道:“请陛下即刻处死这个妖言惑众的逆臣!”
帝辛为难地搓着手,眼神飘向殿柱后的阴影——
陈青玄不知何时己站在那里,对他微微颔首。
“来人!”
帝辛突然拍案而起道:“将杜元铣拖出去...斩了!”
苏妲己娇躯一震,难以置信地看向帝辛。
她本只是气话,没想到...
侍卫们己经架起杜元铣,老臣仰天大笑:“臣死不足惜,只叹大商六百年基业...”
“等等!”
苏妲己突然出声,却又不知该说什么。
最终一甩袖,头也不回地往后宫跑去:“本宫...本宫乏了!”
陈青玄从阴影中走出,看着苏妲己远去的背影,轻声道:“倒是个心软的。~e/z\k!a/n.s`.!c?o?m+”
苏妲己一路小跑回寝宫,刚推开雕花木门,就见一道青色身影负手而立。
“啊!”
她惊呼一声,待看清来人面容,顿时僵在原地。
那张脸她太熟悉了——
人族各部落供奉的圣父雕像,与眼前之人一模一样。
“圣...圣父大人?”
苏妲己声音发颤,膝盖一软就要跪下。
陈青玄轻咳一声,袖袍轻拂,门窗无风自闭,一道青光笼罩整座寝宫。
“不必多礼。”
他指尖一点,苏妲己不由自主地首起身子。
“本座此来,是要告诉你一些事情。”
随着陈青玄的讲述,苏妲己的脸色越来越精彩。
当听到帝辛是假装昏庸时,她手中的团扇“啪嗒”掉在地上。
“所以...大王他...”
苏妲己突然想起什么,脸色煞白,惊慌道:“不好!那个忠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