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云子衿盯着她看了几秒,转身离开。祝悠悠重新拉开柜子,一米长六十厘米深的抽屉都是各种各样的······贴身衣物。红晕爬上了耳尖。但不得不说,这些贴身衣服的材质都是她用惯的,而且还洗过,有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味。她随手从睡衣区拿了一件吊带的睡裙,走了两步后又放了回去。换成了一套小飞袖的睡衣套装。出来衣帽间的时候,男人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。祝悠悠踮起脚尖走路,跟做贼一样进了浴室。云子衿已经在玻璃上的倒影看见小姑娘偷偷摸摸的模样,实在没忍住笑出声。电话那头的白林鹤听见他的笑声后,“笑什么,到底来不来,都等你呢。”“不去,我家规森严。”“你说什么玩意?我掏一下耳朵你再讲一次。”云子衿嗓音慵懒,“再说十次你也不会听得懂,毕竟······你是单身狗。”酒吧包间里,洛凛放下手里的酒杯。“怎么样,他来不来?”“喂,说话,你怎么一副被雷劈的感觉。”白林鹤缓缓放下手机,丢了几颗冰块到酒里,仰头一口闷。冲击力太大,他需要缓缓。“他说,他家规森严。”洛凛同款被雷劈的表情,“什么玩意?他家不就住他一个人和一堆佣人吗?”“他回云公馆住了?”“不应该啊,不是说老头老太太催婚催的紧吗?”两人对视了一眼,异口同声道,“卧槽,该不会是······”桌子上一百五十万的酒都顾不上喝,抓起手机给自家的司机打电话。祝悠悠洗完澡的时候,卧室里已经空无一人了。她的长发被她高高挽起夹了个纯天然紫钻的抓夹。一开始她真的不敢夹在头顶上。生怕一个用力把上面的钻石抠掉了。谁家一个夹头发的夹子几百万啊。真是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