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身后把人搂进怀里:“不会,瑾儿,我要看着你才能睡。”“有病。”祝瑾放下包推开她:“我要洗个澡。”这时候才想起,她的行李箱还在医院。萧寒拉着她的手去衣帽间:“这里有衣服,你看看哪件合适穿,我拿去洗衣房消一下毒。”祝瑾并不觉得他有别的女人,如果有,他不会到现在还是单身。衣服的尺码和款式都是她的风格。随手拿了一件黑色的睡裙扔给他然后进了浴室。萧寒从抽屉里拿了一件别的后才去洗衣房。整个浴室里的东西都是祝瑾喜欢的,且用惯了的东西。分开二十几年,她的习惯竟然变成了他的习惯。心再冰,也该暖了。泡在浴缸里,祝瑾昏昏欲睡的时候察觉到有人进来。“帮我洗头发。”她依旧闭着眼,说话的语气也很平淡,像是喊了无数次一样。萧寒把手里的衣服放在架子上,像上大学那会一样给她洗头。小心翼翼的深怕扯到她的发丝。许久,祝瑾一身黑色浴袍坐床边任由他给自已吹头发。两人有一种回到谈恋爱的时候,每次洗完头发,萧寒也是这样小心翼翼的给她吹头发的。突然,他俯身贴在她的耳边:“瑾儿,我想了。”“想做?”“嗯,想,可以吗?”祝瑾低笑:“之前那一次见面的时候,你可没有问过我可以不可以。”吹风机的声音停下,紧接着就是祝瑾刚穿上去不到十分钟的睡裙被撕成两半。“萧寒,你有病啊。”就不能用脱吗?撕衣服的破习惯二十多年了还改不掉。“嗯,有病。”“瑾儿,我不想等。”·······重症监护室了,白林鹤翘着二郎腿:“喂,你不去看看你老婆?”云子衿没好气的瞪他:“你看我像是能去的吗?”他以为他不想去看她吗?去了以后他的心尖娇不得哭惨了?“悠悠怎么样了,医生怎么说。”白林鹤看他这个表情就知道他还不知道自已当爹的事情。轻咳一声,给了个提示:“还行吧,医生让她卧床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