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新通知,下周三进行为期三天的期中考试,同学们要抓紧时间了,这几天查漏补缺一下,临阵磨枪,不快也光。~5¨2,s′h?u.c*h,e^n¨g`.+c`o′m¨”
下午最后一堂课,万溪讲完了随堂测的所有题,见还剩五分钟,站在讲台上和同学们说了一下考试的事情。
“特别是走读生啊,你们比他们少个半个小时的早自习,晚自习在家也不知道是自己做作业,还是手机做作业,又或者是抄别人的。”
万溪扫了一眼后排,意有所指。
这句话明显是针对方辞的,因为江雾斜要写就自己写,要不根本就不写,白的也敢往上交。
方辞满不在乎的掏了掏耳朵,只当万溪说的是废话。
“还有那些上课老是喜欢睡觉的,逃课的,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,到时候让领导,巡查老师抓到轻则通报批评,纵则记过,别怪我没有提醒啊。”
万溪这番话是说给江雾斜听的,虽然也只是意思一下,她把小蜜蜂从身上取下来,看了眼教室后面挂着的时钟。
“我点到为止,现在大家可以做一下作业,我先回办公室,你们没打铃千万不能走啊。”
“另外,班长的话就是我的话,你管下纪律。”
“好……”李衡有些愣神,他望着走出教室的万溪皱起眉头。
不痛不痒的几句话就完了?
江雾斜单手撑着脸,心情不是很好。+微^趣+小~说- ?最`新-章+节*更/新*快*
今天中午吃饭回来时,就察觉到自己的位置好似被人动过,特别是抽屉里,有着翻动的痕迹,虽然那人很聪明,也知道原位放回,但他还是敏锐的发现了。
江雾斜当场冷了脸,对着全班质问起来,然而没有一个敢承认的,要不是方辞和付南和拦了一下,他怕是要当场查出来才肯罢休。
一下午,江雾斜脸上都是乌云密布,和教室外的天气一样,他想着中午食堂方辞和付南和的话,若有所思。
片刻后,弯唇嗤了声,幽深的眼眸里划过冷光。
这可苦了不知情的云暮晚,她坐在旁边备受煎熬,不知道是谁又惹了这位神经病太子爷。
她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液,想起上次骂他被发现的事,现在的江雾斜比那个时候还可怕一千倍。
不过一想到万溪说下周三就要考试了,云暮晚舒了口气,偷偷的弯起了唇角,再忍忍,等到时候换座位,她一定要挑一个离他远远的位置。
“这么开心在想什么,和我也说说呗?”
江雾斜余光注意她有一会儿了,云暮晚时不时的偷摸瞄他一眼,脸上的喜悦藏都藏不住。
“我……”云暮晚刚想找个借口糊弄过去,但又记得江雾斜不喜欢人说谎。\萝¢拉?小~说\ ?已!发/布′最¢新¨章?节.
云暮晚咬着下唇,声音很小:“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江雾斜目光定定的看了她三秒,不但什么都没有说,反而失笑般点点头。
可以,胆子大了啊。
云暮晚在想什么,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一清二楚。
想到这,江雾斜收回眼神,内心涌起一股不快的情绪。
于是他扭头问道。
“要吃饼干吗?”
……
天空一片暗淡,一两点豆大雨滴砸在地面上,不多时,倾盆大雨终于在放学的时候落了下来。
高一办公室外。
“江哥,这放学不回家,为什么要来这儿啊?”方辞心虚的左右看了看,摸了摸校服口袋里的烟盒。
“你不会想带着我们自首吧?”
付南和也不明白江雾斜为什么带他们来这,他探头朝办公室看了看,吃饭时间人不多,只有两个别班老师还在办公。
“万溪不在,不过三班那个爱管闲事的‘屁事多’在。”
“小问题。”江雾斜压根不把“屁事多”放在眼里。“我进去找个东西,你们站外面帮我留意一下。”
“行。”方辞和付南和互看一眼,什么也不问的点点头,站在左右楼梯观察点最好的位置。
五分钟后,江雾斜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,手中多了一张纸,还有方辞的黑漆打火机。
方辞接过打火机,爱惜的用手擦了擦,前前后后看了看有没有划痕:“我靠,这是我的打火机啊,还是我前女友花了几百送的呢,我以为把它搞丢了……”
“现在承认搞丢了?”付南和冷笑两声,“前几天不是还怀疑是我或者谢展顺走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