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:“……”
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!接下来,记者们按照流程又问了几个问题。甄友乾半瘫在沙发里,眼皮耷拉着,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。几分钟后。终于。这场诡异无比的“审讯”终于告一段落。负责摄像的记者擦了擦额头的汗,小心翼翼地看着甄友乾,试探着问:“甄先生...那个...关于新闻播出时,您这边需要...打码处理吗?”他声音压得很低,带着明显的讨好和语气。甄家在南林省乃至全国的力量,碾死他们这种小媒体,不比碾死蚂蚁难多少。“打码?”甄友乾猛地坐直身体,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一种唯恐天下不乱的兴奋。“打什么码?谁他妈敢给我打码?!”“我告诉你,你敢给我脸上糊一块马赛克,我跟你急!”“播,给我原原本本地播,高清,特写,懂吗?”他甚至还刻意理了理自已敞开的衬衫领口,对着最近的一个摄像机镜头,露出了一个自认为邪魅狂狷的笑容。年轻警官痛苦地捂住了脸。甄友乾才不管这些,他拉平了皱巴巴的衬衫,带着一种“老子天下第一”的神清气爽,拨开人群,昂首挺胸地走出了套房大门。打码?人生能有几个高潮?这还给我打码?爽,透心凉,心飞扬。这感觉,比坐火箭还刺激。他感觉这辈子,不,连上辈子都没这么爽过!刚走出酒店旋转门,清晨带着凉意的空气涌入肺腑。甄友乾第一时间摸出手机,点开微信,找到了黄蒲的危信。想了想,毫不犹豫地点了视频通话邀请。“嘟嘟嘟——”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