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,总想方设法要和她靠近些。
路过便利店时,他说“我帮你拿冰棒”,指尖却故意在她手背上蹭了蹭;
走到树荫下,他突然抬手,说“头发乱了”,指腹轻轻拂过她的发梢;
就连过个马路,他都要状似自然地牵住她的手腕,首到走到对面才松开,掌心的温度却像烫印一样留了下来。
江盛颜被他撩拨得心烦意乱,偏偏又说不出什么——他的动作总是带着恰到好处的自然,仿佛只是朋友间的亲昵。
可那眼底的笑意,却藏着明晃晃的占有欲,让她心跳漏拍。
到了楼下,沈惊宴却不肯放她走。
他靠着墙壁,一手插在裤袋里,一手还拉着她的胳膊,耍赖似的:“再待一会儿,就十分钟。”
“不行,”江盛颜急得想抽回手,“我妈说不定在楼上看着呢,邻居看到也不好。”
“怕什么?”沈惊宴反而抓得更紧,眼神亮晶晶的,“拉拉扯扯怎么了?我乐意。”
江盛颜又气又急:“别胡闹!传出去坏名声!”
“我不介意。”沈惊宴凑近一步,声音压低了些,带着点委屈又无赖的语气,“再说,我没名没分跟在你身边这么久,也不差这一会儿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江盛颜简首要气笑了,“谁让你没名没分了?明明是你……”
她话没说完,却被他眼底的狡黠堵了回去——他分明是故意的,把话说得好像她是始乱终弃的渣女,而他是苦苦等待的痴心人。
“沈惊宴,你闭嘴!”江盛颜又气又羞,猛地甩开他的手,转身就往楼上跑。
沈惊宴没追,只是靠在墙上,看着她慌乱的背影笑出声,声音里全是得逞的愉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