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怎么感觉这人发了烧傻乎乎的,但还挺可爱的。
想着就动手rua了一下他早就凌乱的头发,可始终安静的人把滚烫的掌心抬起,忽然扣住她的手腕,趁她松懈之际再次拉了过去,身体也跟着躺了下去。
他的声音己经烧的沙哑,凑过来在她耳畔的嗓音瓮声瓮气的,“要一起睡~”
话是少,可不说则己,一说惊人啊。
她僵了下身体,他烫的跟烙铁似的额头抵在她脖颈侧边,贴着她的侧脸,那烫意似乎传染了她,也把她烧的大脑不清晰了。
“好…”她听到自己说话的声音软而轻,却让身后的人贴的更紧了,像块牛皮糖黏在她身后。
窗外的雷雨声越来越大,沉闷激烈地像是要毁天灭地,却没有打断屋内人好不容易相处的时光。
他侧卧着,手臂横过她腰间,即使睡了过去掌心也虚虚地搭在上面,裸露着的上半身贴着她的衣服纹理,染上了一丝木香调的味道。
听着耳边沉缓的呼吸声,她放轻手脚把枕头替换到了他手里。
在灯光下,他的睫毛在眼下映出一抹影,凌厉的眉骨线条松弛散开成微扬的弧度,横在枕头上的指节凸起,像是还环着她的腰一样轻扣着。
她的心软了又软,染着粉意的唇轻贴上他的唇,算是给了他一个慰藉,声音轻缓,“好梦啊…”
她下了楼准备提前把粥煮好,生病的人醒来都没食欲,也不适合吃重油重盐的食物,也就白粥还行。
提前开了暖气的客厅不冷,她把厚重的大衣脱下放在沙发上,转身去了厨房,把米给淘了起来,在一旁守着不敢分心,担心会煮糊。
砂锅里的白色泡泡弥漫了上来,瓷勺刮过锅底的声响混着窗外的雨声,有了几分惬意。
厨房皎白的灯光从她头顶洒下,映在身上细软的毛衣上,露出来的一截脖颈白的发光,微弯的身姿在瓷白的墙上折射出一道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