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她喝醉了,担心隔着一堵墙他半夜听不到动静,所以他当时睡的是主卧的沙发。·9¢5~k¢a\n′s^h-u^.\c!o`m′
林雾白刚沾上床,嘟囔了一声,“什么女主人…”
挺翘的鼻尖被他轻刮了一下,嗓音低沉慵懒,“当然是这公寓的女主人啊~”
他拿起她的手,指尖轻扫过她的食指,酥麻感一串串的,“指纹都录了,这里自然也是乖宝的房子。”
“…知道了~”要是再说下去今晚谁也别睡了。
“脚上的包扎沾到水没?”他没有忘记她脚踝的伤口,指尖撩起她的裤脚看了一眼,眉头微微蹙在一起,“等我一下。”
他下了趟楼把药箱拿了上来。
那层白色的纱布沾了些水汽在西周,他担心等下会渗进去,只能重新换下纱布。
林雾白支着腿,脑袋搭在另一条屈起的腿上面,眼睫如蝶翼般闪动着,微亮的眼眸落在他的身上。
他轻柔地一层又一层地拆开纱布,露出了那道狰狞的伤口,这个时候伤口上的线还没愈合完整,稍不注意又会裂开。
还好还没沾上水。
“我会把那人找出来的,到时候你身上受的什么伤,他就加倍还上。”
他眼中有怒意,淡漠的语气说出阴恻恻的话语,让林雾白不安了几分。^x¢7.0!0+t¢x?t′.,c-o`m′
“你不准伤害到自己。”她不担心那个人,她担心的是他。
她刚洗完澡泡的有些发白的指尖捏了下他的脸。
姜时肆盖上药箱,握住她的手放了下来,拇指摩挲着厚厚的纱布,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眸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放心,我有分寸的。”
他自有办法让人查不到他的头上,只是用的什么办法就不用说出来让她跟着操心了。
泛白的灯光下,他屈膝蹲在床边,在那层纱布上留下一吻,沉重而热烈,隔着层布林雾白也能感受到他的怜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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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时肆第二天回了校就把这件事立刻安排上,将柴静单独问了一遍话。
章程也跟着一起来了。
柴静也听到过一些林雾白失踪最后受伤的风声,自觉有错,现在又对上姜时肆冷漠的双眼,声音颤得不成样。
“…我那天真的陪我朋友去了医院,不信…不信的话学长你可以去问其他人的。”
她也不是故意的,如果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,她当时就应该陪着林雾白。
章程开口缓解了一下她的压力,“学妹别紧张,不是你做的就算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能扔到你头上。.看,书,屋· ~无!错!内^容′”
言下之意就是他们不会冤枉任何人。
姜时肆眯了眯眸,本就深邃的眼神现在更添了几分侵略性,让人战栗,“我知道不是你。”
做了坏事的人脸上都会有心虚的表情,而她只有茫然和自责。
“但我想知道你那位朋友的消息。”他插着兜,眼神匿着不容置喙的意味。
柴静抿了抿唇,“她是22级汉语言系的,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找她。”
为了避免再生事端,她还是趁早从这件事里脱身,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地告知了。
那位朋友是扭伤了脚,被同班同学告知有人在门口找她,一瘸一拐地走到教室外看到了姜时肆他们,疑惑这人找她干嘛。
“姜时肆,你找我?”
两人都是同级的,只不过专业不同也没多熟悉,但能让这位名人找上门应该也是很重要的事。
林雾白这件事透露的风声不广,知道的人也就没多少,更别说她这个当天崴了脚在医院里待了不少时间的人。
“同学,我们想问一下你这脚伤是怎么弄的啊?”章程懒洋洋地开了口,眼神轻轻带过那裹得跟个粽子似的脚。
那女生也认识章程,只是对他问的这个话意外了一下,随即回答,眉心团起些许怒气。
“也就那天上楼的时候摔的,可也不知道那人是和我有仇还是怎么,撞我的力气大的像是担心不能一次性把我撞下去一样。”
现在说起来她就觉得这脚在隐隐作痛。
庆幸当时旁边的同学扶了她一把,不然就不只是崴了脚那么简单了。
可当时那人道歉态度诚恳,她也不好一首抓着不放,敷衍地冷怼了几句就没说什么了。
柴静满脸惊讶,她还没听她说过这件事起因,现在听来那人铁定是故意的,“那你怎么不早说!”
那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