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地压低，

"龙局长说...可能需要您亲自跑一趟。

"

苏离懒洋洋地掀开文件，红莲刀在腰间微微震颤。

"白骨传染病？长生者？

"他嗤笑一声，

"名字倒是挺唬人。

"

秘书欲言又止：

"沐城那边已经失控了，他们的分局全员...呃...

"

"全员怎么了？

"

"全员在门口列队等您。

"秘书尴尬地推了推眼镜，

"说是要给您办个...欢迎仪式。

"

苏离挑眉：

"有病？

"

"比那严重。

"秘书叹气，

"他们分局的副局长三天前感染了白骨病，现在带头在门口...摆造型。

"

苏离叹息一口气，他决定先去往“白骨传染病”的沐城。

苏离的专车缓缓驶入沐城灵调局大门，车轮碾过地面，发出轻微的沙沙声。车窗外的景象，却让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收紧。

——二十多具森白的骷髅骨架，整齐地排列在道路两侧。

它们没有血肉，没有皮肤，只有光秃秃的骨骼，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瓷白色。每一具骨架的胸前都挂着灵调局的工作证，有的甚至还穿着残破的制服，袖口和裤腿空荡荡地垂着，随着微风轻轻摆动。

最前方，一具格外高大的骷髅举着led灯牌，闪烁的红色字体格外刺眼：

【欢迎苏顾问莅临指导】

苏离：

"......

"

他缓缓踩下刹车，摇下车窗，面无表情地盯着这群

"热情

"的迎接者。

"解释。

"他冷冷地吐出一个字。

为首的骷髅——看工作证应该是沐城分局的副局长——咔哒咔哒地走上前，颌骨开合，发出空洞而诡异的声响：

"苏顾问......救......命......

"

它的声音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，没有声带，却诡异地形成了语言。更惊悚的是，它说完这句话后，居然还抬起白骨手掌，做了个

"请

"的手势。

苏离的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
白檀从副驾驶探出头，鬼火在眼眶里兴奋地跳动：

"哇哦~这欢迎仪式够别致的！

"

"闭嘴。

"苏离推开车门，红莲刀在手中嗡鸣。

他环视一圈，发现每具骷髅的眼窝里都跳动着微弱的绿色磷火，那应该是他们残存的意识。

"你们还有多少活人？

"他直接问道。

副局长骷髅咔哒咔哒地转身，指向大楼：

"三......个......

"

"三个？

"苏离皱眉，

"整个分局就剩三个活人了？

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