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就是了。”朱同摆了摆手,“我跟你公公是很好的兄弟,而且你们家又是烈属,高阳的姥爷还是我们的红军时期的老班长,这关系说起来,那就是亲人,别跟叔客气。”
秦淮茹听朱同这么一说,顿时喜笑颜开,“哎,叔,您喝茶。”“这就是了嘛。”朱同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红包,“来,淮茹你们结婚那会儿忙着,没来得及给你们份子钱,今天补上了,以后可别说我。”秦淮茹连忙推拒,高阳见状笑着对秦淮茹说道,“叔这给的是改口费,收下吧。”秦淮茹这才接了过来。朱同吸了口烟,“对了,刚刚我过来,好像住你隔壁的聋老太晕倒了,昨天小王还跟我说,前段时间她们又过来找你麻烦,还差点把淮茹打了是吧?”高阳笑了笑,“没啥事,这事儿早就翻篇了,不就是聋老太说她是烈属的事儿嘛。”高阳的千年老普洱又开始烧起来了。“她也不容易,我听说她编了不少草鞋,从四九城这里,送去给红军.......了不起啊。”高阳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越说越离谱,但也不是编的,这还是易中海他们说的,只不过复述了一遍而已。“呸,他妈了个巴子,说起这事儿我就来气,要不是看她年纪大,早就把她给法办了。”朱同掐掉了烟头,“叼,真系死八婆,一个假烈属,还想找真烈属的麻烦,那时你爹刚走,她就天天找上来,说要换房子,小高我看这样吧.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