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。
所以长得高就是罪,身体出众也是罪!长得高就会被排挤,甚至有些成年人也要恬不知耻地企图‘教育’他。那就打!不需要什么格斗技巧,只需要遵循纯粹的战斗本能。不过之前他也从未进过那种‘临时监狱’,毕竟他平时都不会把人打的太狠。只不过这一次,竟然有人敢开他母亲的玩笑? 这也难怪,毕竟一个弱女子在异国他乡独自抚养他长大,而且老公常年不在家。这样的家庭状况,被人背后嚼舌根是一定的。可如果让承太郎听见了,那就另说了。至于那人说了什么他早就忘记了,承太郎只记得他只不过是用自已那原木般粗壮的大腿,踢爆了那人的卵蛋!承太郎推开卧室的门,直接就能看到一直在厨房忙碌的母亲。母亲一直是他的软肋,或者说亲人就是他的软肋。而母亲也将全部的温柔都给了自已。毫无疑问,这样的生活还会持续很长时间。父亲不可能放弃自已的理想回国,换句话说,他不是那种能为了子女而‘牺牲’自已的人。承太郎握紧了拳头,又重新戴上了帽子。......九年后,刚从服装店出来的空条承太郎忽然感到一阵眩晕,老板见状连忙扶住了他,还以为这位顾客是在心疼他那两万一条的裤子。承太郎表情凝重,这样的状况已经发生了许多次。无论是前天在郊区见到的那个用奇怪眼神看自已的青年,还是昨晚的噩梦,再加上现在的眩晕,这绝不可能是单纯的发烧或者感冒。从小到大他不是没发过烧,但那些症状对他的影响,就如同让他在打架时必须带着帽子——对他来说没有丝毫影响。如果非要形容的话,就像是在连续考试之后,那种精力被掏空的状态。噩梦中出现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?!服装店老板的话语打断了他的思绪。“需要我帮你接杯水吗?”承太郎很快就恢复了正常,摆摆手就要离开。“呀嘞呀嘞,不用,要喝的话,也得是冰可乐才行。”下一秒,一瓶冰可乐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中.纳尼?!!!承太郎惊愕地看着自已手中的可乐,那种冰凉的感觉提醒他这不是在做梦。眼前的路人同样诧异地看着自已的手,那里本来有一瓶冰可乐!这怎么可能。刚才他说出“就算喝也要喝冰可乐”,确实是因为看到了有路人在喝。可下一个瞬间,那瓶可乐确确实实地到了他的手中。不可能!承太郎猛地转身,赫然看到了一个人形怪物!不,与其说是怪物,倒不如说是他只是体型巨大,单论长相,其实与常人无异。“恶灵......”承太郎发现自已似乎可以控制它,也就是说,这个恶灵应该没有攻击性。空条承太郎,这位喜欢把感情深埋于心底,以无情严厉的表面包装自已的少年。哪怕面对‘恶灵’这种超出他认知的事物,在确定它没有攻击性之后,依旧没有任何惊慌。他承载着乔斯达家族的命运,在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时,他该如何叩开命运的新篇章?他把可乐瓶中被咬扁的吸管扔掉,自顾自地喝了起来......没有什么犹豫,他转身朝着监狱的方向走去。......美国,弗罗里达。“ohmygod!”“我明白了,亲爱的别着急,我很快就到!”“阿布德尔,安置好伊奇,我们去日本一趟!”埃及,开罗。“花京院,你的目标就在日本——空条承太郎!”“去吧,取下他的头颅,献上你的忠诚!”法国,巴黎。“波鲁纳雷夫,你下定决心要出发了吗?”“正是,十年光阴已过,利剑需染血淬炼!”日本,某不知名监狱。承太郎正安坐于此,静静等待着,等待着。等待着一场由命运做东,即将开幕的,盛大篇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