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点了一根。
这话刘根来还真没法反驳。论装粪,自称车打着滚的装,也装不过手推车的俩粪筐。“好,这话我记住了,你以后别想找我借自行车。”刘根来骑上自行车就要走。“等等。”老王头喊住了他,前后看了看,见周围没人,才压低声音问道:“我那儿的煤是你送的吧?”“啥煤?”刘根来装着傻。“少给我装,除了你,就没别人。”老王头翻了个白眼儿。“就不会是啥田螺姑娘?”刘根来坏笑着,“老王头,你干脆去河里摸点田螺养着,说不定变个田螺姑娘,不但能让你吃现成的,晚上还能给你暖炕。”“滚蛋,少拿我这个老头子开玩笑,没大没小的。”老王头笑骂一声,又问道:“我就是奇怪,那些煤你是怎么运过去的,没有车辙也就算了,路上连个煤渣都没掉。”“你真想知道?”刘根来神秘兮兮的笑了笑。“我就是奇怪。”老王头点点头,这个事儿他都琢磨一天了,怎么也琢磨不明白。“那你把耳朵凑过来,我小声告诉你。”刘根来冲老王头招了招手,等老王头把耳朵凑过来,刘根来忽然“啊”的一声,蹬上自行车就跑。“你个小兔崽子给我等着,别让我逮到,逮到了非把你的耳朵拧掉。”老王头揉着耳朵骂着,忽然又噗嗤一声笑了。真是活该。都多大年纪了,还那么好奇,老老实实的用煤烧炕不香吗?非要问个究竟。王老头想开了,刘根来却犯了愁。光想着送煤,没想到后遗症。好奇的肯定不止王老头一个,要是爹妈、爷爷奶奶,还有隔壁张奶奶问起来,该怎么回答?总不能也趴在他们耳朵上啊一声吧?哎,头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