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好像没有那功能吧!
什么破空间,连个鸡也养不了,差评。刘根来心里嘟囔着,彻底打消了自已炸山鸡肉的念头。陪着刘老头喝了顿酒,又聊了会儿天,刘根来就离开了。跟他想的不一样,刘老头没把奖状留下来,更没往墙上贴,再一琢磨,刘根来就猜到了刘老头的心思。奖状只有一张,还是留给儿子吧!贴儿子家墙上,他这个当老子的一样能跟人显摆他的大孙子。……第二天一早,刘根来又享受了一次刘栓柱的蹬车服务。他每次回家,挎斗摩托都是刘栓柱帮他蹬开,刘栓柱都快成了熟练工,也不说话,一脚蹬开就去忙别的了。现在才五月份,天越来越热,刘栓柱还等嘚瑟好长一段时间,刘根来也不着急,慢慢的哄着他玩儿。这未尝不是一种乐趣。每个周一,刘根来基本都是第一个赶到派出所的,把摩托车一停,他先去了一趟站前广场。上回钉的鞋掌快磨没了,还得再钉一块。保义瘸儿来的比他还早,修鞋摊已经支起来了,刘根来坐下的时候,他正在补着一只鞋,看样子应该是谁昨天留下的。“来的挺早啊,又要修鞋?”保义瘸儿热情的打着招呼。“你这是刚从鸽子市回来?”刘根来歪着脑袋看着他,“鸽子市还有人修鞋?”保义瘸儿脸上蒙着块儿布,只露出了额头和俩眼,鼻子往下全挡住了。这副打扮跟跟鸽子市的人没两样。“去啥鸽子市?我有点伤风,别传染给来修鞋的人。”保义瘸儿低着头说着。“还挺讲究。”刘根来没多想,把鞋脱了下来,“还跟上次一样。”“你穿鞋这么费。”保义瘸儿看了看鞋底,又拿起一块轮胎皮比划着。别看他是个瘸子,干活还挺利索,没一会儿就钉好了两只鞋掌。刘根来留下五分钱,回到了派出所。他没留意到,在他转身的时候,保义瘸儿看了他一眼,犹豫了一番,最终还是重重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