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“喊啥?”刘根来来了兴趣。“咸猪爷。”“哈哈哈……”刘根来笑得肚子都疼了。刘老头老了老了,又得了个外号……看刘老头的样子,似乎对这个外号没啥反感。不对!高兴早了,刘老头被人喊咸猪爷,那谁是咸猪?这特娘的不是在骂我吗?这帮小屁孩就是欠收拾,回头挨个踹他们屁股。“你笑个什么劲儿?”刘老头瞥了他一眼,“咸猪爷怎么了?能拿出咸猪也是本事,换成旁人试试,别说一头猪,连根猪毛他们也拿不出来。”这话在理。刘根来有点被说服了。咸猪就咸猪吧,不是咸鱼就好。“说的对,咸猪总比咸蛋好听吧!”“你个小兔崽子,找抽是吧?”刘老头扬了扬巴掌,刘根来利索的滚到一边,又捂着肚子笑开了。刘老头本名刘铁蛋……村里的孩子还是留口德了。陪着爷爷奶奶吃了顿饭,又聊了会儿天,刘根来走的时候看了一下那两坛子酒。刘老头说是多喝,其实也没多喝多少,两坛子酒都还有一小半,一天喝三四两,足够刘老头喝一个多月。回到家,刘栓柱和李兰香都回来了。跟奶奶一样,李兰香一见大儿子就拉着他,问着被上头调查的事儿。刘根来又是同一套说辞,几句话就让李兰香放心了。同时,他对童主任的报复心又增加了一点。刘栓柱倒是没有李兰香那么紧张,性子软也有性子软的好处,遇事儿是真不着急。这样的人更容易长寿。刘根来正跟刘栓柱和李兰香聊着天,根喜根旺回家了。在院门口跟小伙伴分开的时候,一个小孩喊了一句,“大咸猪,小咸猪,明天还找你们玩儿。”还真被叫咸猪了。好在不是喊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