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看见你满身是血的样子。”

“顾长夜……”

“听话。”

“……好。”

晨雾渐渐散去，邱月霜终于撑着桌子站起来。腿上的医疗包顺势滑落，散出一卷用过的绷带。

邱月霜弯腰去捡，绷带背面看到一行潦草的血字：“印记抹除成功，但三日内，不能和他有标记性质的行为，否则禁术失效。”

沈然的字迹。

她匆忙将绷带揉成一团，用地上的血迹氤氲掉上面的字迹。

耳垂隐隐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，像是来自标记之外的更深处。仿佛有细小的针顺着血脉游走，在骨髓里刻下新的烙印。

“小猎人，好了没？”顾长夜的声音从集装箱外传来，语气平静，“早茶打算喝点儿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