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要是能死在监狱里,"丁浅突然笑了,那笑容让王麻子毛骨悚然,"还算你的福气。"
她环顾四周破败的院落,"否则...等你哪天死在这狗窝里..."
她故意拖长声调,看着王麻子的脸色由红转青。
"尸体发臭了...才会被人发现吧?"
王麻子像条被踩中七寸的毒蛇,张着嘴"嗬嗬"喘气,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他踉跄着后退,最后瘫坐在门槛上,额头上的冷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。
丁浅的声音像一把锋利的冰刀,在烈日下闪着寒光:"要不是我那个所谓的父亲,我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。"她环视四周的村民,"村里谁提起你,不是先说一句'啊,那个废物'?"
!王麻子佝偻着背,脸上的横肉不住抽搐,活像条丧家之犬。
"看看你现在这副德行,"丁浅冷笑,"像条死狗一样瘫在那里。"
她突然摇头,"不,说你是狗都侮辱了狗。狗好歹有个名字,你呢?'王麻子'?连个正经名字都没有的废物。"
围观的村民中有人忍不住笑出声,王麻子脸色由红转紫,想要转身逃走,却被两个壮汉堵住了退路。
"怎么不吭声了?"丁浅步步紧逼,"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。"
她的声音突然轻了下来,却更显锋利,"骂又骂不过,打又不敢来,逃又逃不掉..."
王麻子浑身发抖,浑浊的眼珠子乱转,却找不到一条出路。
"你这辈子除了像蛆虫一样赖活着,"丁浅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曾经让她噩梦连连的男人,"还做成过什么事?"
村长气喘吁吁地拨开人群,一把扶起瘫软的王麻子:"麻子,先起来......"
丁浅闻言突然笑出声,那笑声清脆却带着刺骨的寒意:"听到了吗?麻子"她笑出了声,"既然连村长都这么叫你,那我再给你起几个新名字如何?"
她竖起手指,一个一个数过去:"王笑话、王无能、王废物......"
每说一个,王麻子的脸色就灰败一分,"你挑一个喜欢的?"
村长板起脸,摆出长辈的威严:"丫头,得饶人处且饶人。你不是没出什么事吗?看在同村的份上......"
"好啊。"丁浅突然爽快应下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,"我给村长这个面子。"
她话锋一转,"正好我最近在研究土地征收方案和贫困补贴政策,可以帮您'好好看看'。"
围观的村民面面相觑,不明所以。
但村长的脸色瞬间煞白——他比谁都清楚那些被贪污的款项,那些做了假账的补贴。
扶着王麻子的手不自觉地松开,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。
"你......"村长嘴唇哆嗦着,最终一甩袖子转身就走,脚步凌乱得差点被门槛绊倒。
王麻子再次瘫坐在地,像只被抽了骨头的癞皮狗。
王麻子突然咧开一嘴黄牙,露出猥琐的狞笑:"嘿嘿,老子反正赚到了!你再怎么不情愿,不还是被老子亲到了?"
丁浅的脊背挺得笔直,像一株傲雪的青松:"说起这个..."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"你的嘴比粪坑还臭,那几口,害我回去刷了十几遍牙。"
她目光如刀,"不过没关系,你很快就能在牢里慢慢回味了——"
全场鸦雀无声,连风声都静止了。
"毕竟..."丁浅的声音轻得像片落叶,"你这可悲的一生,也就这点破事能拿出来吹嘘了,强奸犯将是你最响亮的名号。"
凌寒始终紧紧搂着她的腰,目光片刻不离她的侧脸。
看着她颤抖的睫毛,挺直的脊梁,还有那紧抿的唇线——他的心脏疼得发紧。
这不是胜利的喜悦,而是撕开旧伤时的心疼。
警笛声由远及近,几名身着制服的民警大步走来。
丁浅朝领队的警官点头致意:"警察同志,辛苦了。是我报的警。"
她声音清晰而坚定,"这个人涉嫌非法拘禁和强奸未遂,稍后我会提供相关初步证据,后期还要麻烦您们深入调查。"
领队的警官严肃地点头,挥手示意身后的同事将瘫软在地的王麻子架起。
那个方才还嚣张的男人此刻像摊烂泥,被拖上警车时裤裆已经湿了一片。
"还有两个人需要配合调查,"丁浅望向村东头那栋熟悉的破旧瓦房,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