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凌氏股份来做丁小姐的卖身钱呢。”
“不知道丁小姐打算拿什么来抵我的卖身钱?”
他每说一个"卖身钱"都刻意咬得极重,一个字一个字的带着狠劲从牙缝里挤出。
丁浅听完后,在心里把他骂了千百遍——这狗男人,白天里那点破事是过不去了是吧?
她看着他眼底翻涌的暗色,不但没退缩,反而首接跨坐到他腿上,双手环住他的脖颈,仰着下巴挑衅道:"要钱没有,要命一条。"
她故意凑近他耳边,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,"拿我的命来抵你的卖身钱,行不行?"
凌寒怔住了,扣在她腰间的手都忘了用力。
他这才恍然意识到,这段时间她的温顺让他差点忘了——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人,从来都是个横冲首撞的主儿。
"呵..."他低笑一声,眸色渐深,突然掐着她的腰往怀里重重一按,"行啊。"
"这可是你说的..."他声音沙哑得不像话,带着危险的意味,"别怪我,我明明提前警告过你的。"
丁浅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呼吸一滞:"警告什么..."
话未说完就被他灼热的掌心按住了后腰。
凌寒俯身,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:"我说..."他一字一顿地重复道,"我、快、要、炸、了。"
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颈侧,"现在明白什么意思了?嗯?"
丁浅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顿时挣扎着想从他怀里退开:“等等,我不是那个意...”
“晚了。“凌寒轻松扣住她的腰,将人按回怀里。
他垂眸看她慌乱的样子,眼底暗流涌动:“我给过你机会的。”
话音刚落就一把将她按倒在柔软的床褥间,高大的身躯随即覆了上来。
他单手撑在她耳侧,声音哑得不成样子:"忍了这么久,我得先解决一下..."
丁浅这才注意到他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,和脖颈上暴起的青筋。
凌寒突然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紧绷的腹肌上:"感受到了吗?"
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,"拜你所赐。"
说完,他松开她的手,掌心顺着她腰线游移:"既然丁小姐这么慷慨,那我就不客气了。"
他的吻铺天盖地落下,灼热的掌心烙在她腰际,烫得她浑身发颤。
就在她快要溺毙在这片滚烫的浪潮中时,身上的人突然撑起身来,手臂上青筋在冷白皮肤下若隐若现。
他喉结剧烈滚动,额前碎发被汗水浸湿,将丁浅缠着纱布的手轻轻按在自己肩上,灼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。
"抓紧..."他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,带着压抑的喘息,"别伤着手。"
丁浅指尖发颤,被他带着抚过紧绷的背肌。
每一道起伏的线条都在诉说着克制,汗珠顺着脊柱凹陷缓缓下滑,没入腰际。
"浅浅..."他抵着她的额头低喘,"这次别咬那么重..."话音未落,便再次狠狠吻住她,将所有呜咽都吞了下去。
他的掌心始终死死掐住她腰窝,带着薄茧的指腹在肌肤上烙下滚烫的痕迹。
"阿...寒..."她声音支离破碎,指尖无意识地陷进他绷紧的背肌。
凌寒突然抬眸,他眼尾泛着情动的猩红,额前碎发被汗水浸湿,凌乱地贴在紧绷的额角。
黑色丝质睡袍早己被汗水浸透,紧贴在起伏的背肌上,勾勒出令人心惊的弧度,声音沙哑的应着:"我在。"
他垂眸看她泛红的眼尾,突然低头吻住她溢出唇瓣的呜咽。
这个吻温柔得不可思议,与他近乎暴烈的动作形成鲜明对比,像是暴风雨中唯一的避风港。
凌寒俯身轻吻她汗湿的鬓角,声音低沉暗哑:"乖..."带着薄茧的指腹抚过她颤抖的眼睫,"很快就好。"
话音未落,腰身突然重重一沉。
丁浅猛地仰起脖颈,指尖在他绷紧的背肌上留下几道鲜红的抓痕。
凌寒闷哼一声,喉结剧烈滚动,拇指却温柔地按上她跳动的颈动脉。
床头柜上的手表被震得掉在地毯上,秒针疯狂转动。
什么商界精英的从容不迫,什么豪门贵公子的优雅自持,此刻全都在她一声呜咽中土崩瓦解,暴露出骨子里最原始的占有欲。
夜色己深,暴雨终于停歇。
丁浅精疲力竭地蜷在凌寒怀里,指尖软绵绵地搭在他汗湿的胸膛上,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凌寒捉住她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