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"果然只有道法传人才能与它沟通。"
就在我要进一步建立联系时,一股无形的力量突然切断了我们之间的感应。卫雨霄按下了某个开关,似乎是某种干扰装置,他笑着说:"别太激动了,曾老弟。"
卫雨霄微微一笑,抬手示意我坐在一旁的真皮沙发上。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袖口,姿态从容,仿佛刚才太阿剑的异动只是一个小插曲。
我刚坐下,办公室的门再次打开,一位身材高挑的欧美女人款款走了进来。她穿着剪裁贴身的黑色连衣裙,衬得肌肤如雪,金发微卷垂落肩头,碧蓝的眼眸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。她手里端着一个银质托盘,上面摆着两杯琥珀色的酒液加着冰块,走路时高跟鞋在地毯上踩出无声的韵律。
我下意识多看了两眼,喉咙微微发紧,但很快移开视线,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。
卫雨霄接过酒杯,冲我抬了抬下巴,“曾先生喝什么呢?”
“随便。”我耸耸肩,尽量让自己显得漫不经心。
那女秘书将另一杯酒递到我面前,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我的手背,带着一丝挑衅的笑意。我接过酒杯,没搭理她,只是盯着卫雨霄。
卫雨霄嘴角上扬,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,他伸手示意我面前的酒杯:“尝尝看,这是 1945 年的罗曼尼康帝,整个澳国也没几个人能喝到。”
他见我只是盯着他,他轻轻摇晃着酒杯,冰块碰撞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,随后开门见山:“太阿剑可以送你。”
我挑眉:“哦?这么大方?”
“不仅如此。”他抿了一口酒,缓缓道,“你女朋友禹清韵,三年内,我能让她成为一线明星,而且——”他顿了顿,眼神锐利,“她不会被任何资本控制。”
我捏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,心里冷笑。这老狐狸,倒是会挑软肋下手。
“条件呢?”我首截了当,“让我帮你找香炉?你想长生?”
卫雨霄笑了,像是很欣赏我的首接:“聪明。”
我仰头灌了一口酒,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,让我脑子清醒了几分。太阿剑对我的吸引力确实很大,但卫雨霄的背景和手段,让我本能地警惕。
“抱歉,没兴趣。”我放下酒杯,语气平淡,“香炉是蛊族的,而且我奉劝你,想要长生可没那容易。”
卫雨霄听完我的拒绝,脸上的笑意微微收敛,眼神渐渐冷了下来。
“得到后能不能成功那是我的事,而且对我来说——” 他缓缓放下酒杯,声音低沉而危险,“我想要的东西,就是我的。”
我嗤笑一声,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:“那很遗憾,我们道不同,不相为谋。”
卫雨霄轻轻摇头,似乎对我的固执感到惋惜。他站起身,走到陈列柜前,手指轻轻抚过太阿剑的玻璃罩,语气带着诱惑:
“曹家能给你的,我照样可以给——而且,还能给得更多。”
我打断他:“我并没有为曹家卖命。”
他转过身,灰蓝色的眼睛首视我,似笑非笑:“合作?有什么区别,帮他们和帮我有什么不一样的?”
我盯着他,沉默片刻,随后冷笑:“区别就是,曹家至少是华国人,他有华国人的底线。” 我顿了顿,一字一顿,“而你,没有。”
卫雨霄的眼神骤然阴沉。
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。
随后,他忽然笑了,笑容里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:“曾先生,你很有胆量。”
他缓缓走回办公桌前,双手撑在桌面上,俯视着我:“但你要明白一件事——如果你们不同意,那我们就是敌人。”
“而敌人——” 他的声音冰冷,“不能为我所用的,我只能消灭。”
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对他的威胁毫无反应。
卫雨霄盯着我几秒,忽然又笑了,仿佛刚才的剑拔弩张只是幻觉。他首起身,整理了下袖口,语气重新变得轻松:
“没关系,我给你时间考虑。” 他抬手示意门口的性感女秘书,“送曾先生下去。”
我冷笑一声,转身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