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光轮在他身后缓缓转动，“今天有我在，谁也别想动她。”

邪皇盯着他，眼中闪烁不定。他能感觉到，张小纯身上的气息极不稳定，显然刚才那道太古之光消耗不小。可他也怕——谁知道对方是不是还藏着底牌？

“你真要为了一个分魂，与朕开战？”邪皇声音冰冷。

张小纯没有说话，只是将水球抱得更紧了。他体内的道种在燃烧，只要邪皇再前进一步，他就算拼尽最后三道太古之光，也要拖着对方同归于尽。

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，远处突然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：“二位这是何苦呢？”

圣皇的身影出现在天际，他看着对峙的两人，笑着打圆场：“邪皇陛下，张道友，有话好好说。婉儿姑娘既然不愿，强逼也没用，不如各退一步？”

邪皇看着突然出现的圣皇，又看了看张小纯紧绷的背影，最终咬牙冷哼一声：“今日之事，朕记下了！”

话音未落，他的身影已消失在天际。他知道，有圣皇在，今天绝不可能得手了。

见邪皇离去，张小纯这才松了口气，身形一晃差点栽倒。圣皇上前扶住他，笑道：“二弟，你这性子还是这么急。”

张小纯没力气跟他客套，急忙检查公孙婉儿的伤势。见她只是脱力昏迷，并无性命之忧，这才长舒一口气。

“多谢大哥解围。”

圣皇看着水球里的公孙婉儿，眼中闪过一丝异色，随即笑道：“自家兄弟，客气什么。走吧，回你的仙域再说。”

张小纯抱着水球，跟着圣皇向第二仙域飞去。阳光洒在他身上，金色光轮渐渐黯淡，可他护着水球的手臂，却稳如磐石。

他知道，邪皇绝不会善罢甘休。但只要他还在，就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公孙婉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