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澜进入定远县,站在城门前西处看了看。′微?趣-暁-税?王¢ *耕¨新*蕞·全\
定远县这地方,比安平县甚至还要繁华些,在城门前面不远处,就能够看见络绎不绝的商贩,以及打把势卖大力丸的。
甚至前面不远处,还有个勾栏,二楼窗户向外开着,时不时有美人的脑袋探出来,娇笑着看向下方来往的人群。
端的是一派欣欣向荣之景。
不过江澜却是并没有太多在原地观看的心思,而是首奔这定远县的镇魔司。
这定远县城,只论地方来看,面积甚至比安平县还要大两圈。
光靠着他一个人,想要在这城中找到一个女人,其难度不亚于大海捞针。
所以,肯定需要借助旁人的力量。
至于他丈母娘的身份问题,江澜也早就己经想好托词,不会让人怀疑。
找两个路人打听了几句,很快江澜便来到定远县镇魔司总部门口。
不但县城比安平县大,连这地方的镇魔司,看上去都要比安平的大了些。
镇魔司门口,有几个小旗打扮的人在闲聊。
他们看见江澜,先是一愣,随即脸上露出狐疑的表情。
江澜身上穿的衣服,他们认得。
但江澜这个人,在此之前他们却是从来都没有见过。?我_得*书^城! ·哽,芯`嶵¨全′
江澜也不在乎他们的表情,上前搭话道:
“兄弟,我来找你们镇魔使大人,他在吗?”
“找镇魔使?”
小旗中,为首的一人眸中惊疑之色更甚。
江澜这身衣服,还是做小旗时穿的。
听说上面在给他做镇魔使的制服,但还没到。
而且江澜本来也不在意那些东西。
“是。”江澜取下腰间令牌,“我是安平镇魔使,找你家大人有点私事。”
“你是安平县……啊?”
几人看见江澜手中的令牌,惊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。
这令牌,他们自然是认识的。
而且,他们也不认为谁敢做假。
也就是说……
“大人稍等,小的这就去禀报我家镇魔使大人!”
来不及过多惊骇,为首一人连忙告罪一声,一路小跑着就进了大门。
江澜收回令牌,站在原地默默等待。
并没有让他等太长时间,也就不到五十息的功夫,刚才那人便一路小跑着返回来,恭敬对江澜道:
“我家镇魔使大人有请。您跟我来。”
江澜从善如流,跟在男人身后,进入镇魔司。_零/点,墈·书+ `埂^薪_最\哙^
门头虽然大了些,但进来之后江澜发现,这处镇魔司的结构,和安平县的基本差不多,像是统一样式盖的。
走了没多远,江澜进入伏魔堂。
伏魔堂内,坐着三个人。
最中间的主位上,是一个看上去二十多岁的年轻人,一袭白衣胜雪,面容俊朗非凡。
在案前,放着一把雪白折扇,看着不像是镇魔使,反而像是哪家的公子哥。
只不过,他眉宇间,似乎带着些许阴柔。
而在他左右,则是两名壮汉,不但身量相当,长相更是有九成九相似。
便是仔细看,也难以分辨谁是谁。
这是一对双胞胎。
见江澜进门,案首那白衣男人站起身,声音带着一丝中性的沙哑。
“久仰大人姓名,某名白羽。”
“我叫江澜。”
那白衣男人对江澜比了个请的手势。
“后堂一叙?”
“好。”
江澜略过那双胞胎兄弟,跟着白羽进入伏魔堂后堂。
二人在茶台前落座,白羽给江澜斟了一杯茶,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道:
“安平县远隔千里之外,不知大人到此,有何贵干?”
他声音虽然有些偏向中性,但听起来却让人很舒服。
“确有一事相求。”江澜也不废话,首接道,“前些日子,在下妻子的家人不慎走失,阴差阳错下,我得知她来了贵处,不过在下初到贵地,人生地不熟,没办法之下,这才来请大人帮个忙。”
“找人?”白羽笑了笑。
他笑起来的时候,眉眼弯弯,眸中仿佛带着星月,看得江澜一时间居然有些失神。
不对劲。
江澜你不对劲。
看女人失神也就罢了,这白羽分明就是个男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