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大,我知内八堂搞你,太子雄心胸狭窄,怕你有事,留作给你自保。/幻+想/姬\ `冕-废_岳+黩′”
“但是有些事一旦做了,就是欺师灭祖,还得连累整个字头的兄弟,所以,一定要慎用...”鲨鱼仔说道。
“如若哪日,真到了那一步,你交给豪哥,一起反了!”鲨鱼仔说道。
“我知道怎么去处理,内八堂虽坏,但是整个条西,忠肝义胆的兄弟也有很多,我不想让所有兄弟一起倒霉,你放心,我会慎用!”我说道。
至少有了鲨鱼仔的馈赠,我日后也不必受控于内八堂之手,反倒是有了底气!
鲨鱼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看着天花板。
“好累啊,阿大,每日挣扎在黑与白,对与错之间,我都唔知自己算是好人还是坏人!”
“有时候早点离开,真的是一件好事,我这样的人,活在这个时代,真的是太累了。”鲨鱼仔说道。
我让他安心休养,不要想太多,你鲨鱼仔说过,你走错路但没有跟错人,我们兄弟之间的情谊,山海可鉴,不管结局如何,彼此相识,我们都不枉来世间走一趟!
土瓜湾 一座废弃仓库内
一个怪物般的男人,于货仓内一铺板上,喘着粗气做事!
正是金毛昌手下,白象强,而那躺在铺板上的女子,早己双目紧闭,毫无声息,正是那日被砍掉脑袋的“大好彩”宾尼吓晕的女友。`三~8\看_书.惘* ?追¨醉?歆~章-结*
“喂,阿强,从昨天到现在,搞了三十几次了,整整一天一夜了,人都死左拉,还没搞够咩?”金毛昌走来,拍了一下白象强的后背!
再看那女子,早己面色发紫,早就死左多时。
白象强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嘶吼,这才心满意足的下来!
“把裤子穿上,去钵兰街,做番大嘢,给钟馗上一课!”金毛昌冷冷的说道,身后聚集密密麻麻的老福命平胆正之辈,操起架撑,浩浩荡荡出发钵兰街。
旺角 钵兰街
“泰哥,这段时间你先避一避吧,钟馗哥说了,老福的人在找你,别抛头露面啦!”
钵兰街条西看场的“黑白无常”,老汉和摩罗,正在陪陈泰一起打牌九,玩三公。
陈泰在钵兰街负责我所有场的安保,我跟黑白无常也说了,你们没事不要搞事,有事不要怕事。
遇到问题先报我号讲数,讲不了再打,我平时不怎么在钵兰街,你们搞不定,就找阿泰。-0¨0_s?h¨u?./n?e~t.
但是这段时间,我跟陈泰讲过,让他先回去庙街,鸡叔那边气也消了,你多陪陪他老人家。
你反了老福,还拿走那么多货和钱,马义如不会放过你。
因为陈泰和我不一样,他行事鲁莽,嚣张跋扈,虽说是和合图第一“重炮手”,但是身边门生也就区区几十人,每日吃喝嫖赌,帮人砍杀收租为生。
平日里得罪人也不少,除了我之外,没有什么利益联盟的盟友。
而且最致命的是,他的脾气是一点就爆,打一个人是自己上,对面有一百个人,他还是单枪匹马操家伙就上!
老福若是略施小计,引蛇出洞,他一定会吃亏!
“回去个毛啊,我傻老泰怕过谁啊,谁有我够胆,来啦来啦,继续玩啦!”陈泰笑道。
老汉和摩罗陪他玩三公,故意经常输点钱给他,他就在这傻乐了。
在钵兰街多爽,每日拿到点钱,就去自家店洗个三温暖,做个按摩。
白天吃饭睡觉,晚上有精神了就去钵兰街上转,找道友“钓鱼食”
钓鱼食,是指有小股走粉道友,做小分销商拆家的,会在钵兰街流动交易。
因为怕差佬抓,而且我定下规矩不准在钵兰街卖粉。
所以一些别的字头的拆家,就会偷偷把粉藏在一些隐蔽处,例如街角报刊摊的报纸下面。
钵兰街路边的垃圾桶,以及花盆下,或者路边绿植内。
这些拆家收完钱,告知道友落货地点,让他们自己去拿,可以避开我和差佬的查。
陈泰一到晚上,就出来了,去翻垃圾桶,摸花盆,时不时摸到拆家丢下的货,拿到占为己有,再卖去给别区的拆家,小赚一笔。
如若有被拆家当场看到,还未等对方上前理论,陈泰便是上去咣咣两拳,揪着脖子一通暴打,怒斥你小子敢在我地盘卖货?
然后又是猛敲诈一笔,这等外快,反倒是也让陈泰在钵兰街过的开开心心。
黑白无常为陈泰担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