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有滋味。还有那处的溶洞,用来藏酒,另有风味。他回去之后,定会更加精进酿艺,盼以后还有福气,能送贡酒进宫。”
“都是有孝心的。”官家略微晃头,好似神游太虚,将将回过神来,他敷衍几句,面露疲色,“行了,念你耿直,手艺也不错,还陪朕聊了这么会,该赏。”
官家顿了顿:“朕上回赏了白银?”
一旁内侍恭谨上前:“回陛下,正是。”
官家瞧着石桌上的茶具,心念微动:“银钱嘛,便让内侍省给你涨涨俸禄。朕前些日子见着内侍省送了几套酒具来,里头有一对刻银酒觞,赏你了。”
顾青赶忙跪地谢恩,曹永禄微眯双眸,忙活一阵,倒让这小子讨了好。
偏偏崔景湛那头还没有消息,那个暴毙的内侍背后是何人,眼下毫无动静。为免引火上身,曹永禄只得咽下这口气,不敢再提尚酝局贡酒保管不当之责。
“行了,朕今儿也乏了。永禄啊,陪朕回宫歇会,再给朕按按腿,你最近学的这手功夫,不错!”官家摆了摆手,曹永禄赶紧上前,扶官家起身。
官家未曾多看跪倒在地的顾青,同曹永禄有一句没一句,一行人渐渐走远。
不知过了多久,顾青缓缓抬头,如今便是有了些许起色,同曹贼比起来,仍不及他分毫。
不过自己有的是耐心。顾青的眸色,从未如此刻般坚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