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出现,都意味着新一轮的折磨。
“考虑到你们把早餐都贡献给了地板……”纪寒一把掀开白布,露出。”笼子里,一百多只灰黑色的老鼠疯狂窜动,尖利的爪子刮擦着铁丝网,发出令人牙酸的“吱吱”声。“每人一碗豆腐脑,一只老鼠。”纪寒用勺子敲了敲豆腐脑桶,乳白色的汤汁溅在桶壁上,“老鼠必须活体解剖,生吃。上不封顶,管够。”仓库里死寂了一秒,随后炸开惊恐的吼叫。“你他妈疯了?!”李玄猛地站起来,眼球布满血丝,“这是虐待!是违反纪律!”纪寒连眼皮都没抬,只是慢悠悠地从腰间解下皮带,金属扣在灯光下泛着冷光:“23号,扣5分。再加一条老鼠尾巴。”李玄的脸色瞬间惨白。“现在。”纪寒的皮带突然抽在餐车上,发出“啪”的一声爆响,“排队领餐!”队员们像被枪指着一样,僵硬地挪动脚步。赵楠走在队伍最前面,她的作训服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,但脊背依然挺得笔直。“教导员优先。”纪寒舀了满满一碗豆腐脑递给她。乳白的豆腐脑上飘着葱花,热气腾腾,看起来和普通早餐没什么两样——直到纪寒用勺子轻轻一搅,碗底翻上来几片带着血丝的肉沫。赵楠的瞳孔骤然收缩。“怎么,不敢接?”纪寒轻笑,“这可是炊事班现做的,新鲜得很。”赵楠死死咬住牙关,伸手接过碗。她的指尖触到碗沿的瞬间,纪寒突然压低声音:“现在退出还来得及。”这句话像针一样扎进赵楠的神经。她猛地抬头,对上纪寒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——那里面没有嘲讽,只有冰冷的审视。“报告教官。”赵楠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,“我能吃。”她端起碗,仰头将豆腐脑灌进喉咙。温热的液体滑过食道,那几片肉沫粘在舌根上,带着诡异的腥甜。她的胃袋疯狂抽搐,但喉结滚动,硬是咽了下去。“不错。”纪寒点点头,转身打开鼠笼,抓出一只肥硕的老鼠扔在案板上。老鼠疯狂挣扎,尾巴抽打着台面,发出“啪啪”的响声。“来。”他递过一把手术刀,“自已动手。”赵楠接过刀,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。老鼠的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,胡须颤动,尖利的门牙龇出唇外。“快点!”纪寒突然暴喝,“在战场上,你多犹豫一秒,队友就多流一升血!”刀光闪过。老鼠的惨叫戛然而止。赵楠的刀刃精准地切断了它的颈椎,鲜血喷溅在她的迷彩服上。她的动作机械而精准——剥皮,去内脏,分离肌肉。当她把还在抽搐的粉色肉块塞进嘴里时,整个仓库响起一片干呕声。“呕——”5号直接跪倒在地,涕泪横流。陈锋的额头上青筋暴起,他死死掐着自已的大腿,强迫自已不要崩溃。“下一个。”纪寒的声音像死神的宣判。当轮到李玄时,这个一米八的汉子竟然哭出了声。他握着手术刀的手抖得像筛糠,刀刃在老鼠身上划出乱七八糟的伤口,就是没法致命。老鼠的惨叫声刺痛着每个人的耳膜。“废物。”纪寒一把夺过刀,干脆利落地结果了那只老鼠,然后把血淋淋的尸体拍在李玄脸上,“连只老鼠都杀不好,你拿什么保护战友?!”血顺着李玄的下巴滴落,他的眼神已经涣散,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王铁柱拖到一旁。当最后一名队员吞下鼠肉时,仓库里弥漫着血腥和胃酸混合的恶臭。有人盯着自已沾满鲜血的双手发呆,还有人像行尸走肉般喃喃自语。杀老鼠,本来是一种极为简单,也绝对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的事。但让他们崩溃的并不是老鼠的死活,而是纪寒一次又一次对他们的精神和肉体上的折磨和摧残!让他们感觉,现在杀死吃掉的,并不是一只老鼠,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