闪电划破夜空,照亮了队员们涂满油彩的脸——每双眼睛里都跳动着嗜血的凶光。.k¨a*n′s~h¨u+q+u′n?.¢c,o?m/
当第三个男人进入房间时,木屋突然传出玻璃破碎声。守卫冲进去查看,旋即发出惨叫——赵楠不知用什么方法挣脱了束缚,半裸着上身用碎玻璃割开了那人喉咙。她摇摇晃晃地站在血泊里,手里握着夺来的手枪。“行动!”纪寒如鬼魅般跃出掩体。暴雨完美掩盖了突击队的脚步声。纪寒第一个摸到哨兵身后,军刺从下颌贯入颅脑。与此同时,周大虎的反器材狙击枪发出沉闷轰鸣,东侧机枪手的上半身直接炸成一团血雾。“砰!”暴雨如注,雷声轰鸣。纪寒的身影在闪电照耀下如同地狱爬出的恶鬼。他右手持军刺,左手握着手枪,第一个冲进敌营。军刺从哨兵下颌贯入时发出的“噗嗤”声,被雷声完美掩盖。鲜血喷溅在他涂满油彩的脸上,更添几分狰狞。“一个不留。”纪寒的声音通过无线电传入每个队员耳中,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。“砰!”周大虎的反器材狙击枪发出沉闷的轰鸣。东侧机枪手的上半身直接炸成一团血雾,脊椎骨像被折断的树枝般突兀地支棱着,残余的胸腔喷出三米高的血柱。碎肉和内脏溅在周围敌人脸上,他们愣了一秒才发出惊恐的尖叫。“为组长报仇!”周大虎的怒吼在雨夜中回荡,他迅速调转枪口,第二个目标的下半身被12.7毫米子弹撕成两截,肠子像蛇一样滑出腹腔,在泥水中蠕动。陈锋像幽灵般摸到西侧哨塔下,匕首在指尖旋转。他纵身一跃,匕首精准插入哨兵颈椎缝隙,手腕一拧,整个头颅就以诡异的角度耷拉下来。尸体还未倒地,陈锋已经夺过他的ak-47,一个点射打爆了塔楼上狙击手的脑袋。红白相间的脑浆呈放射状喷溅在木墙上,像一幅抽象画。“轰!”孟石带领的第一突击队用破门炸药炸开了木屋侧面。霰弹枪的轰鸣声中,最近的敌人胸口出现碗口大的血洞,后背炸开时带出三根折断的肋骨。第二名敌人刚抬起枪,就被孟石一个滑铲踢断膝盖骨,霰弹枪枪管直接塞进对方嘴里扣动扳机,后脑勺连同木墙一起轰成碎片。~g,g.d!b`o`o`k\.¢n*e_t^“找人!”纪寒的声音在枪声中格外清晰。他手中的军刺已经换了三次主人,最新的一具尸体喉管被整个割开,气管白森森地暴露在空气中,随着未死透的神经反射一开一合。木屋内部比想象的更血腥。地上躺着三具敌人尸体,其中一具喉咙插着玻璃碎片,另一具裤链还开着,眼球被戳爆了一只。赵楠半倚在墙角,身上只剩残破的战术背心,右臂不自然扭曲,左大腿上一片焦黑的烙铁痕迹。她手中握着一把染血的手枪,枪口还冒着青烟。“第三…个…”赵楠的嘴唇干裂出血,却扯出一个胜利的微笑,然后瘫软下去。纪寒一把接住她,触手是滚烫的皮肤和黏腻的鲜血。他迅速脱下战术外套裹住赵楠,同时对无线电吼道:“医护兵!”屋外的杀戮仍在继续。李玄带着第三小队从北侧断崖索降而下,正好截住企图逃跑的五名敌人。他手中的微冲喷吐火舌,将跑在最前面的两人拦腰打断。剩下三人跪地求饶,被队员用枪托砸碎膝盖骨,然后挨个割喉。“太便宜他们了。”周大虎踹开木屋后门,反器材狙击枪顶在一个敌人胯下。“砰”的一声闷响,敌人整个骨盆被轰成肉渣,上半身飞出去三米远,撞在墙上时还在惨叫。陈锋找到了刑讯室。墙上挂着的电刑装置还通着电,地上散落着带血的指甲和牙齿。他的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,转身冲出屋子,正好撞见两个拖着妇女往丛林跑的敌人。“不…不要杀我…”其中一个敌人丢下妇女举起双手。陈锋的匕首划过一道寒光,那人的双手齐腕而断。在对方惨叫声中,他慢条斯理地割开敌人腹部,让肠子流了一地。第二个敌人吓得尿了裤子,被陈锋一脚踹进火堆,惨叫着变成人形火炬。纪寒抱着赵楠冲出木屋时,整个营地已成人间地狱。残肢断臂随处可见,一棵树上挂着半截肠子,另一棵树的枝桠上插着半个头盖骨。幸存的妇女们缩在角落瑟瑟发抖,而血狼队员们站在血泊中,像刚从地狱归来的恶鬼。“清点完毕,击毙六十七人,俘虏三人。”孟石报告道,他的霰弹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