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,只在乎牙齿够不够利。”
离开前,纪寒在门口停顿了一下:“首长,‘戈壁狼’那段训练视频,能拷给我吗?”李卫国似笑非笑:“给他们看?”“全员学习。”纪寒的声音带着金属质感,“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敌人。”当夜,血狼基地会议室灯火通明。投影仪播放着“戈壁狼”的训练视频,画面定格在一名队员被高压水枪冲击的瞬间。水柱打在他裸露的胸膛上,皮肤立刻泛起大片淤血。“这是目前已知最接近实战的反审讯训练。”纪寒敲了敲白板,“七天后,我们很可能要面对他们。”队员们脊背发凉。“报告!”周大虎突然站起来,“如果…如果比武中遇到这种情况,我们…”“以牙还牙。”纪寒的声音像淬了冰,“总部允许在规则范围内使用一切手段。”“是!”………………三天后。清晨五点,血狼基地的操场上已经整齐列队。26名队员身着常服,肩章在晨光中泛着暗金色的光泽。每个人脚边都放着一个制式行军包,背包带用尺子量过般整齐划一。纪寒背着手从队伍前走过,皮鞋在水泥地上敲出清脆的节奏。“常服着装标准:领口到锁骨两指,袖口露出手腕骨一寸。”他的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袖口,“王铁柱,重系领带。”被点名的壮汉额头渗出细汗,手指飞快地调整着藏青色领带。“因为路途遥远,我们是要乘坐火车前往燕京军区。”“不是专列,是跟着普通百姓一起坐。所以,军人的形象,一定要保持好!不能丢脸!”“谁要是给军人抹黑,老子揍不死他!”众人闻言,赶紧相互检查着装。远处传来引擎轰鸣声。一辆挂着军牌的迷彩大巴缓缓驶入基地。“立正!”随着纪寒的口令,26双作军用皮鞋同时靠拢,发出整齐的“啪”声。李卫国少将的吉普车紧随大巴之后。车门打开时,将军肩章上的将星让所有人不自觉地挺直了腰背。“稍息。”李卫国回礼后走到队伍前方,“同志们,这次比武…”他的声音突然顿住。目光落在站在排头的赵楠身上——女狙击手虽然站得笔直,但脖颈处若隐若现的淤青还是暴露了尚未痊愈的伤势。“身体吃得消?”李卫国轻声问。赵楠下颌线条绷紧:“报告首长,没问题!”李卫国深深看了她一眼,突然提高音量:“知道为什么选你们去吗?”“因为我们是血狼!”26个喉咙里迸发出同样的吼声。“错!”李卫国突然厉喝,“因为你们最弱!”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在每个人头上。“看看你们的番号——血狼特战中队!”李卫国指着操场中央的战旗,“知道其他军区怎么叫你们吗?童子军!”“因为这么多队伍中,我们血狼人数最少!”“也是最晚组建的!”“并且,我们还是省军区!在他们那些大军区的特种兵眼里,你们就是一群小弟弟!”“对他们,根本构不成威胁!”周大虎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。“不服气?”李卫国冷笑,“那就用实力打他们的脸!记住,战场上没有虽败犹荣,只有你死我活!”他转向纪寒:“交给你了。”纪寒敬礼,转身面对队伍:“登车!”队员们依次登上大巴,动作干净利落。战旗在晨风中猎猎作响,仿佛在为他们送行。......火车站候车大厅人头攒动。当26名身着常服的军人列队进入时,嘈杂的大厅突然安静了一瞬。旅客们自发让出一条通道,惊艳的小声讨论、打量这支沉默的队伍。“保持间距,原地休息。”纪寒下令后,队员们立刻以背包为凳坐成整齐的两列。“同志,这边还有不少座位,你们上来坐吧!”一个年纪大点的老乡冲纪寒等人喊道。纪寒微笑道:“不用了,谢谢。我们坐在这里就行。座位留给其它需要坐的老乡坐吧。”周围的群众闻言,都是一脸的感动和敬意。陈锋刚坐下就注意到不远处的情况: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太太正艰难地拖着两个大编织袋,腰弯得几乎对折,正在缓缓的在楼梯挪动。“报告,请求协助群众。”陈锋低声道。纪寒微微颔首。三秒后,老太太惊讶地发现自已的行李突然变轻了——周大虎和陈锋一左一右拎起了编织袋,赵楠则搀住了她的胳膊。“解放军同志,这怎么好意思…”老太太的方言带着浓重的乡音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