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理这些疯狗。”林虎压低声音,指腹摩挲着战术腕表的边缘,“等进了雨林,有的是机会教他们做人。”
赵武的犬齿在阴影里泛着冷光:“我倒是想看看,这些杂种的骨头硬还是我的军刀硬。”这时,一名戴着红色贝雷帽的教官吹响哨子,用扩音器喊道:“全体集合!领取物资后到主楼大厅签署协议!”营房分配表张贴在公告栏上,华夏队被安排在最角落的c区4号房,推开木门便有股霉味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。屋内四张上下铺铁架床靠墙而立,床板上刻着歪歪扭扭的各国文字——显然是往届学员的“留念”。“纪队,你看这个。”周潮指着床头刻痕,声音骤然冷下来,“1996-03,这是前几届华夏队员的编号......”纪寒伸手抚过那道刻痕,指腹触到末尾处几处凌乱的划痕,像是临终前的挣扎。一小时后,两名身着黑色作战服的工作人员推着金属箱走进大厅。箱子打开的瞬间,纪寒瞳孔微缩——里面整齐码放着一式军绿色合同,封面上印着骷髅头与交叉步枪的标志,标题用多国语言写着:《猎人军校参训免责协议》。“各位,”工作人员的英语带着南美特有的慵懒腔调,“请确认条款:无论伤残或死亡,本校概不负责。签名即表示自愿接受一切后果。”鹰酱国的约翰逊第一个签字,笔尖在纸上划出嚣张的弧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