盘,越野车像发狂的公牛般冲出战场。
———盘山公路上演着生死时速。蝎子的降落伞挂在了悬崖边的松树上。他割断伞绳跳进一辆接应的吉普,三名贴身保镖立即开火掩护。“哒哒哒——”子弹打在越野车的引擎盖上,叮当作响。纪寒单手控车,另一只手抽出格洛克还击。“砰!砰!”两枪爆头,最后一个保镖被子弹掀开了头盖骨。后视镜里,纪峰驾驶另一辆车紧追不舍。他不断按喇叭,示意纪寒小心前方——“轰!”路面突然爆炸!蝎子提前埋设的ied将山路炸出个三米宽的缺口。纪寒猛踩刹车,轮胎在悬崖边缘堪堪停住。碎石滚落深渊,久久听不到回音。蝎子的车已经消失在弯道处。纪峰跳下车,脸色铁青:“前面是边境线!他一旦过河就——”纪寒已经调转车头,冲向一条几乎垂直的牧羊小道。“我从野人谷截他!”———野人谷的溪流湍急冰冷。纪寒弃车涉水,枪械高举过头。他的作战服被荆棘划得破烂,脸上布满细小的血痕,但眼神依旧锐利如刀。前方百米处,蝎子的吉普正艰难地穿过乱石滩。河水太深,发动机已经熄火,三名保镖正推车前进。纪寒悄无声息地潜入水中,像鳄鱼般逼近猎物。第一个保镖发现异样时,军刺已经割断了他的脚筋。“啊——”惨叫声惊动了其他人。蝎子回头看到纪寒从水中站起的瞬间,异色瞳剧烈收缩。他疯狂地拍打车窗:“开车!快开车!”保镖们拼命推车,但为时已晚——纪寒如鬼魅般贴近,一个肘击打碎第二人的喉结;转身鞭腿扫中第三人太阳穴,颅骨碎裂声清晰可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