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的现在就可以退出。”
文件在女兵们手中传递时,许小暖注意到纸张边缘有细密的折痕——这份文件被反复打开过很多次。“我退出。”一名突然扯下自已的编号牌。这句话像是推倒了多米诺骨牌,一个接一个的声音响起。“我也退出。”“这根本不是训练,是虐待!”“我要给家里打电话...”许小暖正不知所措时,一扭头,发现林雪正用复杂的眼神望着自已。那个总是一丝不苟的优等生此刻满脸是泥,嘴角却带着解脱般的微笑。“小暖,”林雪的声音轻得像叹息,“你看到了吗?文件最后一页的附加条款...”许小暖接过文件,在“死亡名额”后面看到一行小字:“包括但不限于战术训练意外、心理极限测试等特殊训练手段时的死亡。”她的心脏突然漏跳一拍。“我...”许小暖张了张嘴,“我不走!”“走了之前的苦就白遭罪了!”“哪怕会死,我也不退出!”林雪:“你不走,那我也不走!”李建国:“我也不退!”“我还就不信了,我这么命硬,还活不到最后?”高芸:“来都来了,我就继续坚持吧。”李琪:“为了留下,我都把长头发剪了,半路退出,都对不起我的头发。”队伍最后只剩下三十个人。纪寒突然吹响了集合哨。许小暖看见他嘴角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弧度。“恭喜你们,”纪寒的声音突然轻松起来,“获得继续接受折磨的资格。”食堂。灯光温暖得有些不真实。一名女兵捧着热腾腾的牛肉面,筷子却迟迟没有动。她的作训服已经换成常服,但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泥潭的黑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