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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来的路上我姐就说了,当他死了!”姚舒力小声嘀咕。小男孩嗯了一声。“对!哥,就当他死了!不过,当他死了是不是要给他做个木牌子啊!”小男孩问道。“木牌子?什么木牌子?”姚舒力好奇的问道。“就是这么大的,上面写着名字的那种,什么谁谁谁之位!我们家祠堂就有,谁死了,就在祠堂里放有个木牌子。现在你们当你爸死了,那是不是也要弄一个这样的牌子放家里啊!”小男孩一边比划一边说道。姚舒力想了想,觉得有点道理。 是啊,都当他死了,那就给他弄个木牌子就是了,这样也是一种态度。以后谁要是来家里呢,问你爸呢!自已只要指指那个木牌子就行了……“行!明天早上早点起来做一个,厨房里好像有木头……”“嗯,哥,我帮着你一起弄,我知道那东西多大……”小男孩更兴奋了。小男孩睡的可香了,挨着姚舒力的的肩膀,盖着厚厚的被子,睡的小脸通红。姚舒力却没睡着。他在想,是要做个牌子啊,明天早上早点起来就做,家里没有墨汁,就用烧着后的木棍的碳灰写吧!反正就是个牌子,有个样子就行了,倒也不用做那么规整。这事情应该自已来做,不能什么事情都让姐姐们来做。今天大姐带着他们来闹事,把那俩人赶出去已经很累了,这种小事情就不让大姐操心了。于是,姚舒力也香香的睡着了。……姚家姐弟睡的都挺好的,但县里有些人却睡不着了。县委的家属院那边灯火通明的,有个院子那里,不断有人进进出出。从姚舒拉家墙边跑回来的雷景吾脸色阴的已经要结冰了。“也就是说天天跑了快三个小时了你才发现的是不是?”雷景吾盯着面前的一个三十来岁烫着卷发的女子。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啊!他发脾气摔了碗,然后就躲在屋里睡觉,还把门反锁了。我想着让他睡一会儿,等会儿再去叫他。谁知道正好你三叔那边有事不回来,我就张罗着给你三叔送饭的。回来后……才知道天天不见了啊!”女子还在解释。雷景吾狠狠的瞪了她一眼。“老爷子多喜欢天天你们都知道的。要是天天出了任何事情……你们这辈子也别想安生。”说完,雷景吾就出去安排人继续找去了。从家属院的门口的几条路开始,一起找下去。只是找了一夜,一无所获。雷景吾的头都要大了,自已那个堂弟不会真的丢了吧!……还不知道外面已经要闹翻了的姚家姐弟都睡了个好觉。特别是姚舒拉,虽然床很硬,被子也不软和,但是一向浅眠的她居然睡了个好觉。一直到院子里的动静大了一点了,姚舒拉才醒。迷瞪一会儿,又看了自已所处的环境,姚舒拉确定昨天发生的一切不是在做梦。只是外面的动静有点越来越大了。她竖着耳朵一听,好像是姚舒心和姚舒力吵起来了。然后昨天捡回来的那个小孩在劝架,只是那小孩越劝越有点拱火的架势。姚舒拉赶紧穿衣服起床。把堂屋门一开,院子里的三个孩子立刻都把声音放低了。只是姚舒心和姚舒力两人的手上都在争着一块木板。“我要做饭,煤球炉子火熄了,要用烧草锅,这块板子板子烧了一半,正好引火。”姚舒心努力拽着板子。“我刚做好的,你换别的木块!”姚舒力死活不松手。捡来的小孩在一旁也有点急。“二姐,我们做了一早上的,很辛苦的!”小孩立刻可怜巴巴的看着姚舒心。“那你要不要吃饭?”姚舒心瞪着小孩。小孩立刻又站到了姚舒心这边。“要!哥,不就是一块牌子吗?你等会再做就是了,现在吃饭要紧!”小孩立刻又看向姚舒力。姚舒力气的眼睛都瞪大了,正要指着小孩指责一下,然后一个没注意,手里的板子被姚舒心给夺走了。姚舒心二话不说,利落的用干树枝引火,然后把那块烧了一半,还歪歪扭扭写了几个字的木板填到了锅底……姚舒力……“二姐,我辛苦做出来的牌位被你给烧了!”姚舒力气的跺脚。“什么牌位?”姚舒拉这才出声。“那个死了的人的牌位!”姚舒力跺脚说道。“啊?”姚舒拉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。小孩立刻又凑过来解释。“大姐,你昨天不是说当你们的爸爸死了吗?死了的人不是都有牌位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