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杜时灵这么说,其他人并没有怀疑。
肖时衍却说道:“那你拿出证据来。登报了吗?把报纸拿出来。”
杜时灵脑袋都要急疯了,额头上的汗水不断的冒出来。
那样子,十足的心虚。
“回头,一定要让爸爸去刊登和杜建宁断绝关系的报道。要不然,迟早会被杜建宁给害死的。”
杜时灵根本就没有想过,那是她的三哥。
反正杜时灵觉得,只要有碍于她的人,不管对方怎么样,那都无所谓。
只要不妨碍她即可。
“当然了,不过那报纸是帝都的,我爸己经给我写信,在信封里带着报纸送过来了。不过暂时还没到而己。”
她一开始说话的时候,还有点结巴,说着说着,就理首气壮了起来。
似乎她说的就是真话一样。
肖时衍微微摇头,不过既然杜时灵己经这么说了,这个事情就不好再继续捏着了。
就好像他说自己没有在资本家家里长大,所以不是资本家一个道理。
这也是这个年代比较通用的一种做法了。
只要登报断绝关系,就不会牵连到其他人。
肖时衍笑了笑,杜时灵松了口气,这一下,杜建宁终于不会牵连到她了吧?
“那回头我让帝都的朋友帮我问问看,到底在哪一天的哪个报纸上刊登的。”
杜时灵脸色一黑,她就知道,迟早还是要让爸爸去登报的。
“这你放心,我们家早就登报断绝和杜建宁的关系了。”
“嗯,那我回头和大队长说一声。”肖时衍差点没笑出声,这杜时灵还真是给她和杜瑾承挖了个坑啊。
回头杜瑾承要是知道了,肯定要气死的吧?
杜建宁要是也知道了,在农场的日子本来就难过。
这要是再知道家里和自己断绝关系了。
日后的生活没有了指望,没有人给他邮寄钱和东西,他的日子还过的下去吗?
对于杜建宁的下场,肖时衍是一点都不会觉得他可怜的。
这一家子有什么不好的下场,那都是他们自己罪有应得。
反正这一次,杜时灵也不可能躲避过去。
敢害他肖家人,就算是没有得逞,也必须要惩罚。
何况,这刀子还是她自己递过来的?
肖时衍慢条斯理,在杜时灵尴尬的笑容里说道:“对了,这些和你偷盗我的汇款单还有包裹单有什么关系?甚至,你还不知道怎么欺骗了邮递员,把我的信也给偷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