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肩膀,“你也快啦。夕夕,你成绩这么好,肯定没问题的。”
年夜饭准备的很丰盛,饭桌上,伯父和姑父夸夸其谈,江诚只有受教的份儿。
隔着一桌子父母辛苦烧的菜,江夕禾看见江诚委顿的神情,心里也不好受,她怒其不争,又无能为力。
想起他平时在家里跟妈妈吵架那副耀武扬威的模样,现在又像个孙子般可怜,不知道是该气他,还是该心疼他。
饭后爷爷奶奶给三个孩子发压岁钱,这是一年一度的保留项目,江夕禾双手接过来,说了几句祝爷爷奶奶寿比南山的吉祥话。
红包比往年的要厚一点。
此时一旁的姑姑也拿出了一个红包塞给江夕禾:“夕夕,你考上二中,这是姑姑姑父的一点心意,快点拿着吧!”
许棠在一旁说:“哎呀,我们也没给澜澜包红包!”
顾澜摆摆手:“舅妈,我就不用啦。”
“夕夕最小,应该的。快拿着。”
江夕禾推脱不过,接过姑姑给的红包,轻声道谢。
此时一旁的大伯也给大伯母使眼色,过了一会儿,大伯母也不情愿地包了个红包给她,说是给她交学费。
江夕禾讷讷地接过,向每一位长辈都道了谢,脸都笑僵了。
吃了饭他们在看春晚,许棠又马不停蹄地洗碗。江夕禾便一首在厨房给妈妈帮忙。
回去的路上,江夕禾把三个红包拿出来,交给了妈妈。
许棠立刻拆开来数数,每只红包里都有一千块钱,立刻喜形于色:“他们今年倒大方了!”
江夕禾心里有些五味杂陈。
因为江诚的不争气,他的父母、哥哥姐姐都轻视他,但是又怜悯他。
连带着江夕禾,都不得不接受这样的施舍。
正是敏感的年龄,每每遇到这种情况,她的自尊和自卑总是煎熬着她,又无处排解。
还好回到了家,林尽辰在等着她。
在他面前,她可以完完全全的做自己,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,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杂念。
她提着他买回来的烟花,蹬蹬地跑到了楼顶,放了个痛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