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听她说会联系自己,苦等了一天,结果并无半点只言片语。
乍然看到消息,他不假思索地打过来,语气还是平平淡淡的,问:“怎么了?”
她清甜地说:“哦,我就想问问你能不能顺路来接一下我,如果你下班了的话。”
“你在哪儿?”
“我在江边骑车,骑得太远了,好累啊。”她看着远处的江水,“你没空来接我,我就打车回去啦。”
“……”林尽辰说,“定位发我。”
江夕禾把自行车还了,站在路边等他。
林尽辰没一会儿就来了,她上了车,对他笑道:“我今天用力过猛,两条腿都在抖。”
昨天两个人不欢而散,后来一首没怎么说话。
他心里懊恼到现在,声音也放软了:“很疼吗?回去涂点药。”
“又没受伤,涂什么药呀。”江夕禾说,“我中午炖了汤,你要不要回去跟我一起吃呀?我煮点面。”
“什么汤?”
“猪肝汤。”见他眉心一皱,她笑,“猪肝汤是明目的呀,我看你天天三更半夜都对着电脑,时间久了眼睛会很累的。”
他心里面的那些褶皱,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她一句话抚平。
这几日的煎熬,他没有心情再跟她继续闹别扭了,甚至有些受宠若惊地说:“谢谢,我来煮吧。”
“哼,前天我还煮了排骨汤,你又不回来,我自己喝掉了。”
林尽辰一愣,说:“你怎么没跟我说?”
她不高兴地嘟起嘴:“说什么说,你回来都几点了。我才不跟你说。”
“夕夕,”林尽辰握着方向盘的手松了松,低声询问她,“以后我每天都早点回来,好不好?”
她眉开眼笑:“也不用啦,就是你最好跟我说一声,如果你忙的话,我就不等你吃饭了。”
林尽辰没想过还有被等吃饭之事,更加后悔不该和她冷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