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子墨的美梦还在继续,她统领大军,仗剑走天涯,将天山剑法发扬光大,将一切魔修尽数屠灭。+w`d?s,c¢w¨.·n¢e_t^
欲之道的邪修被自己杀的彻底绝迹。
站在夕阳之下,天子墨心中平和,“终于,再也不会有人被腐蚀了!”
忽然,天空开始碎裂。
面前的夕阳消失了,自己赫然出现在了一间红色的小房间里。
天子墨瞳孔震动,自己手脚被锁链束缚,面前是一面落地镜。
镜子中的自己,穿着一身奇怪的衣服。
头发被帮成了双马尾,身上是一套极其羞耻的衣服,透明洁白。
一双过膝袜配合小皮靴,裙子与丝袜之间正好露出一抹勒出来的白皙腿肉。
见过欲之道吞噬掉天山关守军的天子墨十分保守,从未穿过这种暴露的衣服。
其面色羞红,道,“这,这是怎么回事,我在哪?谁,谁给我换的衣服。”
林七雨则在一旁欣赏着自己的杰作,
“当然是我了,高冷无口美少女,最配的就是JK白丝小皮鞋!”
天子墨见林七雨在侧,心中悲凉,
“不,不可能,我应该己经杀了你了!”
林七雨笑了,“我也不知道啊,也许刚刚你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吧!”
听闻此话,天子墨愣住了,什么击败欲望之主,什么拯救了母亲和天山关,都是假的。·我?地+书?城/ !首·发_
自己连第七魔尊的一招都接不下,就落入了幻境,还被生擒。
刚刚在美梦中有多高兴,被冰冷的现实所拍醒,现在就有多悲伤。
悲痛欲绝蛊肆意的啃咬着其心神,又吃掉了两寸其体内的天道气运。
林七雨缓慢的伸出右手,抚摸着面前少女的双马尾,
“你很适合日系校服,而你母亲很适合教师装,将来带你去找她团聚!”
听闻此话,天子墨怒了,
“不许侮辱母亲!”
林七雨则是说到,“她还需要侮辱吗?都成为我这魔尊手下的得力干将了。
你也不会例外!”
“你找死!”天子墨不断的挣扎,但怎么也没用。
仇人就在眼前,但怎么也无法报仇,任由对方肆意侮辱自己,其心中的复仇欲不断的放大,但无济于事。
林七雨觉得火候差不多了,于是又给对方下了一个二阶蛊虫,极乐自在蛊。
极乐自在蛊对上了悲痛欲绝蛊,但这悲痛欲绝蛊身上有十西寸天道气运。
同阶都是一打十几起步,一口就将其吞了。!6¢吆·墈+书!惘, ¢罪*鑫~彰·节?庚-芯·筷_
悲痛欲绝蛊炼成了恶堕失真蛊。
林七雨说道,“你那可怜的道心救不了你,你终将与你的母亲一样,永堕自在天!”
经历了一系列惨无人道的折磨。
天子墨非常的愤怒但却无可奈何,她眼中一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,在白皙的脸庞上留下一道泪痕。
由于儿时的童年阴影,她眼中的林七雨极其丑陋,从她的幻觉中也可看出,林七雨在她心中的形象十分猥琐。
心中的怒火不断的上升,她梦中的复仇快感是那样的遥远。
林七雨在她耳边低语,
“你什么也不是,什么也拯救不了,天山关,你的母亲,你的同门,同旗,永宁州。
你一个邪修也杀不死,只能供我取乐,你就是一个炉鼎!”
此时,恶堕失真蛊开始更加肆无忌惮的吞噬其体内的天道气运,不断撕咬着她的道心。
天子墨哭喊了起来,“不,我不是,我没有!”
林七雨侧身让开,让其看着镜子中的自己,“那你自己看看自己,是不是!”
天子墨的道心快要崩溃了,林七雨则是拿出了她的灰修士制服。
这件灰修士制服被合欢宗妖女们裁剪的极其亵渎,卑贱。
此时的灰道袍就像天子墨,在欲望之主手中破碎,变成了堕落的形状。
一辆花车推入了天香阁的大堂,各层各楼挤满了欲之道的邪修。
他们看着花车上穿着那暴露灰色道袍的天子墨,肆意的狂妄大笑。
天子墨的背后插着三根木标,分别写着。
“天山关最后的希望,天寒雪之女,立誓拯救天山关!”
“扬言要消灭所有欲之道魔修的高冷女侠!”
“实际上就是第七真仙的炉鼎!”
这些名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