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那老妪轻笑,拿起一个咒铃一摇。
那少女立刻发出凄凉的惨叫,露出后颈正在渗血的崭新烙印猛然爆发出灼烧的红光。
百双绣鞋同时向后蹭了半寸,却没人敢站起来,只是在青砖上划出整齐的痕迹。
晚风送来脂粉香气,混着角落里呕吐物的酸腐。
老妪掌心咒铃摇的惊心的快,少女喉间发出幼猫般的呜咽。
鲜血从她嘴角蜿蜒而下,在白裙上晕开艳丽的血花。
跪在旁边的粉衣女子瞳孔紧缩,紧握双拳,指甲深深掐进泥地中。
终于,她忍不住了,吼道,
“求花嬷嬷饶了我妹妹吧,她真是受不了才想自尽的!”
花嬷嬷则是冷笑一声,“雅婷,你闭嘴!”
接着她谄媚的看向了林七雨,
“帮主,此法名为嗜血印,只要刻上印记,就难以消除,摇动铃铛,就能令其痛不欲生。
她们就是逃到天涯海角,也得回来,任你予取予求!”
林七雨皱起了眉头,“咱这难民营己经可以开发这么高级的法术了?”
花嬷嬷摇了摇头,“不是不是,帮主,这是前面一个神秘人教老奴的。
他还传授了不少教导这些少女乖乖听话的法子,甚至有简易合欢法术教程!
我都怀疑那是不是邪修了!”
林七雨皱眉,心中道,
“应该不是,欲之道邪修的话,一定不会忘记要求下面的人给我立像上香!
如果把《新誓》比做欲之道的宪法的话,这个要求就是宪法第二修正案。
僭越等于公然叛乱,要分裂欲之道。
上一个这么搞的,灰都没剩下,被全体欲之道唾弃!”
林七雨叹息了一口气,道,
“她们待遇如何?”
只见一百多号美人全部抬起了头,纷纷倒吸一口凉气,花嬷嬷的脸更是拧成了倭瓜。
仿佛林七雨就是全场唯一的傻瓜。
少女们连连磕头,
“我们都是主人的物品,我们的一切都是主人的,我们挣的钱也都是主人的!”
林七雨皱起了眉头,
“妈的,我们到底哪边是魔道啊?”
林七雨道,“去拉一块石头来,雕刻成我给你们的图纸上的模样。
然后,我只抽你们收入的十分之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