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这不是打算拿瓶最差的酒,今晚喷的阎老抠满头满脸,他阎老抠恶心我,我就要恶心死他~!
听完何雨柱的鬼主意,小娥捂着小嘴咯咯咯的乐。
小娥上楼在父亲书房寻摸了寻摸,看标签看包装,估摸着瓶瓶都是好酒。送给柱子喝也就算了,拿来恶作剧,也确实浪费。
又钻进库房里,好好寻摸了寻摸,从角落里找出一箱莲花白,看包装看档次应该是便宜的了。于是抽出一瓶来,蹦蹦跳跳的来到后厨交给何雨柱。
何雨柱拿着瓶身,好好的看了又看,告诉傻娥子,这酒不算票都要都能换两瓶二锅头。在四合院的普通人家,也是上好的宴客用酒了。不过,估计在这栋娄公馆,也就是娄家的下限了~跟洋河一样,可能就是为了打发自己这样的穷亲戚才备上的~
娄晓娥白了何雨柱一眼,“你才不是穷亲戚!”。说完,噔噔噔跑远了。
何雨柱临到四合院门口,才含了一口酒,这莲花白还真不愧是本地酒,入口就是合着自己的性子。不愧是老四九城佳酿之一,酒性柔和,酒香宜人。何雨柱忍痛往胸口衣襟上喷了一大口,制造着浑身酒气的浑人形象。把酒瓶子往军挎里一塞,晃晃悠悠的骑着车,摇着铃铛就往四合院骑去。
临望四合院,看见阎埠贵回屋的背影,何雨柱把自行车停在阎家门口,挨着阎埠贵的宝贝自行车放好。敲了敲门框,不待屋里人说话,自己就推门进去了。
“阎老师,这是忙着呢~?”
“哎呀,柱子啊,稀客啊,你可老久也没来过三大爷家里啊,来~来~来~,快坐,快坐,我给你倒杯水~瞧你这身上味大的~!今个喝了不少吧~都说有手艺好啊,这吃啊喝啊,就是不愁~”
要不还得说阎老师道行高,何雨柱还没张嘴,他就来了个移山填海,阎埠贵继续插科打诨道:
“柱子,你这是馋三大爷钓的鱼了吧,你放心,三大爷明天就往永定河去,三大爷上礼拜,花大价钱找钓友淘换到了个一等一的神仙钓位。就那个钓位,少说一天也能钓满5斤鱼~,就那个钓位,出过大草鱼,胳膊长~得有3斤往上,轻轻松松都能给你整来~”
何雨柱也就借着酒气,学着前几天于海棠走后四合院传出来的闲话调调:
“呦~呦~呦~,阎老师,我真想去你们红星小学广播室,喊一嗓子广播,问问你们学校冉老师,怎么收了人家的礼,半天不给回话,一拖就是两个来月,呦~呦~呦~这都让我们院里的三大爷都不好做人了,见我就躲!”
阎埠贵见话题转换不过。这傻柱就死咬着送了礼,还说要去单位上把自己做的破烂事全部嚷嚷开。这哪行~!
可眼下何雨柱又浑身都是酒气,一看就是个缺媳妇红了眼的酒蒙子,自己和这个状态的何雨柱也没法说理。
阎埠贵觉得自己是秀才遇到兵,气的胡子一抖一抖。
阎家解放、解旷两个小子。自打何雨柱摇摇晃晃的进了屋,就躲在内屋不出来,两小子暗自猜测,该是自己父亲日日里在家里唠叨的算计,眼下是彻底翻了车了。把这酒鬼惹急了,这是找上门来算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