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赶上了好时候,一年就有好几场工级考试。但前提是,咱有硬本事咱得有这门技艺伴身,这才能赶上个合适的机遇。哪怕一时不顺,只要抓住机会,一年就能提两级,分分钟,也就回来了。”
杨利民愣了下,随即哈哈笑道“是啊,主要得有技艺,逮着个机会,一年多考几场,提个几级都还真不是问题。柱子,你给我说道说道,你的工级是怎么提的那么飞快?”
“好嘞,我算算啊,八级前面的级别跟闹着玩一样,没什么含金量的我们就不说了。
我是62年年底考到了六级。自六级之后,按规矩最快也要一年一升。但是就在63年,我利用师门东华楼的关系,多参加了一次晋升考试,这年算占了便宜,我自个报名获得资格升了一级,师门集体考试又升了一级,到63年尾,我连升了两级,我就是四级大厨了;64年考到三级;去年65年底底考了二级,今年底,打算考特一了。”
杨利民点点头:“柱子,说来也怪啊。我记得你差不多评上八级以后,好几年你都没动过工级,后来怎么突然就抽风一样去考级。职级还嗖嗖的涨的飞快。”
“杨厂长,你这要是让我上主席台给大家做汇报发言,我就会说,没涨工级的这几年,我是‘韬光养晦、卧薪尝胆、不鸣则已一鸣惊人’大家还可以管我叫‘厚积薄发’~!总之,一切形容美好品质的成语,都往我脑袋上招呼,毕竟,我成功了呀,我在主席台上啊,我说啥,你们都得信啊。”说完,做出一副嚣张、不可一世的模样,惹得杨利民开怀大笑。
但很快,他接着说道:“但关起门来,大家都知道,那时候的我就是一个二愣子混不吝。我一门心思就是在四合院里和邻居争强好胜、打架斗嘴,或者在后厨里跟食堂主任老孙斗气,与其说我琢磨工级提升,不如说我那时候都把心思更多放在多私藏几个饭盒下班。
要不是偶尔间,听到我授业梁师傅癌症将要去世,留给我师门菜谱,我师傅一直想和他师兄拼技艺,也吩咐我要做两手好菜,给我李一手师兄好看,我自己也静不下心来提升工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