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。”
周伟摆摆手:“我心里没毛病,现在就算女人光着站在我面前,我都没感觉。”
“我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一天算一天吧,你不是要找黑客吗?我给你地址,你自己去吧。”
我看周伟现在状态太差,实在不放心留他一个人在家,怕他想不开。
于是我拉着他的胳膊:“别废话,你带我去。”
半个小时后,我们来到一片老式居民楼。
周伟带着我上了二楼,随即敲了敲门,片刻,房门缓缓打开,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只见屋里走出一个蓬头垢面、邋里邋遢的男人。
看看他,再瞧瞧周伟,两人简直如出一辙,都是一副颓丧模样。
这男人约莫二十五六岁,四方脸,头发长长的,随意地披在肩膀上,透着一股不羁,稀稀拉拉的胡茬显得有些潦草。
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,胸口还有几处明显的污渍,肥大的裤头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,脚上趿拉着一双人字拖。
屋内一片狼藉,各种电线、电子设备零件杂乱地散落在地上和桌上,空饮料瓶、快餐盒以及方便面桶堆积如山,散发着一股食物腐臭与电子元件过热混合的怪异味道。
“周哥,你们别客气,随便坐!”男子热情招呼道。
周伟向我们介绍:“启文,这是我最好的哥们张玄。”
然后又对我说:“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黑客大师,启文。”
启文赶忙摆摆手:“周哥,你可别这么说,我就是瞎捣鼓,哪能称得上大师啊。”
“别谦虚了,我哥们有点技术上的事想请你帮忙,你要是方便,就多费费心。”
启文腼腆地笑了笑:“周哥,你这话就见外了,你平时没少照顾我,我肯定义不容辞。”
我赶忙将网址和聊天记录拿给启文看,说道:“这个网站极其隐秘,平时根本找不到,只有午夜才会出现,你能不能进入网站,查看他们的交易情况?”
启文立刻坐到电脑前,别看他外表邋遢,可当手指搭上键盘飞速敲击的那一刻,整个人瞬间发着耀眼的光。
屏幕上代码疯狂跳动,看得我头晕目眩。
没过多久,启文就遇到了阻碍,层层叠叠的防火墙如同一堵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,横亘在他面前。
每一次尝试破解,都会触发一连串复杂的反馈机制,仿佛触动了某种神秘机关,各种加密程序和验证环节接连弹出。
启文眉头紧锁,额头上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半个多小时过去了,他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周哥,张大哥,这防火墙绝非一般,是对方精心构建的防御体系,融合了顶尖的网络安全技术,我自叹不如。”
“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