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吊带被树枝扯破,大片雪白肌肤暴露在外。
我心疼不已,问道:“珍姐,你试着动一动,看看身上有没有骨折的地方。”
“你抱我这么紧,应该不会骨折。”珍姐说道。
我这才稍稍松了口气,还好没有骨折。
“珍姐,我扶你到旁边坐下,检查一下伤口。”
“嗯。”珍姐微微点头。
我环顾四周,发现我们身处一个山洞,山洞旁有棵歪脖树,正是这棵树缓冲了我们的坠落,让我们掉进了山洞。若不是这棵树,我们恐怕早已粉身碎骨。
我将珍姐扶到石壁旁,让她有所依靠,自己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,脚下是百米深的悬崖,往上看,距离悬崖顶也有近百米。我们所处的位置,恰是悬崖中间的一个山洞,真是命不该绝。
查看完地形,我回到珍姐身边,幸好珍姐有随身携带药膏的习惯,我赶忙拿过药膏。
此时的珍姐半倚在洞壁上,面色苍白如纸,胳膊和大腿的伤口仍在缓缓渗血,胸口被扯开的地方布满大面积刮伤,脸颊上也有伤口。
我满心自责:“珍姐,对不起!要不是为了救我,你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,都是我连累了你。”
“别这么说,你也是为了帮我,咱俩就别说谁连累谁了。”
珍姐轻轻摸着脸,担忧地问:“我会不会毁容啊?”
“不会的,我绝对不会让你毁容。”
珍姐又问:“要是毁容没人要我了怎么办?”
“我……”
要字我没有说出口。
随即看了一眼珍奶似笑非笑的模样,“都什么时候了,珍姐还打趣我,看来你伤口还不够疼!”
“都疼死我了!”珍姐皱着眉头说道。
“我来帮你处理。”
珍姐左胳膊跳车时擦伤严重,现在又添刀伤,我轻轻脱下她的外套,疼得珍姐脸色煞白。
我拧开药盖,一股淡淡的草药清香弥漫开来,我将药膏轻轻涂抹在她胳膊上,她微微皱眉,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涂抹完胳膊伤口,我的目光移向她的大腿,这处刀伤足有一指长,我轻声说:“珍姐,忍着点。”
“嘶啦”一声,我撕开她的西装裤,白皙的大腿上伤口正渗着血,所幸伤口不太深,我撕下几条衣服,涂完药后帮她包扎好。
处理完大腿伤口,我的目光扫过她胸口破损的衣服,吊带背心被扯破,胸口春光乍泄,那雪白的高耸直应眼帘,我顿时有些难为情,脸“唰”地一下红了。
珍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:“给我涂药,你脸红什么?该不好意思的人应该是我吧!”
“呃……”我不知如何作答。
“我都不介意,你介意什么?”珍姐又说道。
确实,我好像是有些多虑了。
我拨开珍姐胸口破损的衣服,雪白的肌肤上有一大片擦伤,特别是高耸之上有一条七八厘米长的口子,我有些尴尬。
毕竟这个伤口涂抹起来有些不方便,搞不好还会被珍姐以为我在占她便宜。
为了自证清白,我闭上眼睛,手抹上药膏,朝她胸口抹去。
人一紧张就容易出错,本以为闭眼是对珍姐的尊重,没想到看不见伤口,竟摸错了地方,触感软软弹弹的,我像触电般顿时傻了。
下意识感觉不对,我好像偏了,迅速收回手。
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!”我急忙解释。
“不是故意的,难道是存心的?”珍姐佯装生气。
“不是的珍姐,我……”我急于解释,却又语无伦次。
珍姐看着我窘迫的样子,无奈地苦笑:“好了,一会我自己来吧。”
“那,那我不是给你擦脸上的划伤吧。”
珍姐一动不动的看着我,我小心翼翼的把药膏抹在她的脸颊上。
嘶!
珍姐疼的吸了口气,我连忙帮她吹。
“好些了吗?”
这时,我们二人四目相对,感觉周围的气氛都有些不对。
我只有一个感受,受伤的珍姐真的有种战损美人的既视感,让我的心猛的一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