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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6章 圣殿门前的混战

倾斜,变成垂直的光墙。光墙里浮现出初代星石主人的虚影,老人拄着星石拐杖,胡子比星痕的刻刀还长。“守护者,” 虚影的声音像风吹过青铜钟,“想拿到光之宝石,需通过三重试炼 —— 记忆、勇气、牺牲。”

唐小棠握紧火铳:“少废话,放马过来。” 虚影笑了笑,拐杖往光墙里一点,墙面上突然出现无数镜子,每个镜子里都映出不同的画面:唐小棠小时候被嘲笑的样子,司徒雪在火灾中哭泣的背影,星痕没能救下的居民,雷耀算错账被追打的糗事,火麒麟第一次受伤时的惨状。

“第一重试炼,直面最痛苦的记忆。” 虚影的声音变得严肃,“若被记忆吞噬,就会永远困在这里。” 镜子里的画面开始动起来,伸出无数只手,想把众人拉进去。唐小棠的机械义肢突然不受控制,抓向镜子里那个哭泣的小女孩 —— 那是她最想遗忘的自己。

“别上当!” 星痕的刻刀划破手掌,血滴在镜子上,红光把画面烧出个洞,“这些不是真的!” 他拽住唐小棠的胳膊,自己却被镜子里居民的手缠住,那些人绝望的眼神让他瞬间红了眼眶。司徒雪赶紧弹出激昂的战歌,音波撞碎了镜子,却也震得她喉咙发甜 —— 那是她最自责的记忆,总觉得是自己的琴声引来了火灾。

雷耀突然把算盘往地上一摔,算珠散落在镜子间,每个算珠都映出他成功计算出逃生路线的画面。“错误和成功都是记忆的一部分!” 他捡起算珠重新组合,算珠碰撞声形成道数据流,把剩余的镜子全部格式化。火麒麟对着镜子喷出火焰,金色的火苗里混着它和唐小棠的温馨回忆,烧掉了最后几只伸出的手。

光墙缓缓消失,露出第二重试炼的场地 —— 座狭窄的吊桥,桥下是翻滚的黑暗能量,桥对面的柱子上,光之宝石正在闪烁。“第二重试炼,勇气。” 虚影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,“吊桥只能承载一人通过,你们谁去?”

唐小棠刚要说话,火麒麟突然驮着她往吊桥冲。可刚踏上桥面,桥板就开始碎裂。“这桥只认宝石不认人!” 她回头喊道,把四颗宝石往伙伴们手里塞,“你们带着宝石过去,我掩护!” 星痕却把宝石推回来,刻刀在桥边的岩壁上划出加固符:“要走一起走,这符能撑十秒钟!”

十秒钟,够他们冲到对面吗?唐小棠看了眼摇摇欲坠的吊桥,突然有了主意。“司徒雪,音波托举!雷耀,计算落点!星痕,符文铺路!” 她把宝石串成项链挂在脖子上,火麒麟喷出的火焰在桥面上凝成临时的落脚点。司徒雪的音波在脚下形成气垫,雷耀的算珠在空中标出安全路线,星痕的刻刀在岩壁上快速划符,红光随着他们的脚步延伸。

当最后一人踏上对岸,吊桥轰然坠入黑暗。光之宝石的光芒突然大盛,在他们面前组成道光幕,光幕里映出浮空城的景象:黑袍人正在进行仪式,四颗石柱的能量已经汇聚,就差最后一步。“第三重试炼,牺牲。” 虚影的声音带着沉重,“要激活光之宝石,需有人献祭自己的记忆作为钥匙。”

唐小棠毫不犹豫地往前走:“我来。” 可火麒麟突然挡在她面前,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手心,然后转身冲向光幕。“大兄弟!” 唐小棠想拉住它,却被光幕弹开。只见火麒麟的身体在光芒中逐渐透明,它最后看了唐小棠一眼,眼神里没有痛苦,只有坚定。

光幕散去,光之宝石落在唐小棠手里,宝石里映着火麒麟的影子。她握紧宝石,泪水终于忍不住掉下来。伙伴们默默拍着她的肩膀,星痕的刻刀在岩壁上刻下火麒麟的样子,司徒雪的琴弦弹出温柔的旋律,雷耀的算珠组成个歪歪扭扭的麒麟头。

“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。” 唐小棠擦掉眼泪,五颗宝石在她手中自动组成圆形,散发出耀眼的光芒,“满月之夜,去浮空城。” 光明圣殿的大门在身后缓缓关闭,初代星石主人的声音传来:“记住,完美不是终点,不完美才是生机。”

云海在脚下翻滚,五颗宝石的光芒照亮了通往浮空城的路。唐小棠抬头望去,天空中的月亮已经开始变圆,离满月之夜,只剩最后一天了。她摸了摸怀里的宝石,能清晰地感觉到火麒麟的气息还在,像在给她加油鼓劲。

“等着吧,我们会赢的。” 她对着天空轻声说,然后转身,带着伙伴们,朝着浮空城的方向飞去。五颗宝石的光芒在身后拖出长长的尾巴,像一道希望的流星,划破了星界的夜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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